这种无形的装逼,最为致命,伤害性极大。
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他们,不知道凡尔赛这个词。
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对着刘成,挥舞着拳头,高呼老凡尔赛!
有了刘成的提点,与张绣根据刘成的提点之后,自己迅速脑补出来的一场惊天谋略,与之后称赞刘成的插曲在,停止对白波贼的追杀,收兵迅速回还,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共识。
没有人再对刘成提出来的迅速退兵,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了,纷纷都按照刘成的意思行事。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最后的一批人,也都来到了孟津渡北岸、被火烧毁了许多的白波贼大营这裏……
这裏除了之前被杀死的敌人之外,并没有什么敌军的影子。
对岸大营那里,也一样是安然无恙。
这样的情况,令的许多人,心中都是不由的长松了一口气。
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他们是真的不想再遇到什么敌人,进行什么搏杀……
此时此刻,孟津渡北岸,白波贼大营这裏,已经是姓刘了。
哪怕是被烧毁了很多营寨,白波贼营寨这裏,留下来的东西也还有不少。
毕竟在之前的时候,郭太、杨奉等人,可是做好了与河对岸的董卓兵马,做长久的对峙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裏所留存的物资这些东西,必然不会太缺少。
这些都便宜了刘成了。
而刘成,则当场表示,这一次大家打仗实在是太过于辛苦与艰难,因此上,这一次他破例分文不取,将这一次所得到的缴获,按照功劳的大小,在之后,将会全部分发下去!
在得到刘成第一时间,传下的这个命令的之后,这些一番极为辛苦的拼杀,又连续赶路,很是困乏的兵卒们,顿时就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就算是张济、张辽、郝萌等人手下的兵将,也一样是极为的开怀。
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幸福,就是在打赢了一场战斗之后,有多多的赏赐可拿。
毕竟,他们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升官发财,通过卖命,获得荣华富贵……
被刘成在汜水关野战医院那里,培养出来的、已经返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之上的军医,这个时候已经是初步显现出了一些效果。
通过他们直接,以及间接的传达,不少董卓手下的其余兵卒那里,已经是知道了刘成刘皇叔这个人物。
听说,这是一个很有本事,并且还极为仁义的人。
现在通过这一番的事情来看,这说法果然没有错!
之前,让许多人都没有什么办法的白波贼,在刘皇叔过来的当天晚上,就直接宣告溃败!
让自己等人,打的格外扬眉吐气!
现在,在这一战之中,功劳最大、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应该是获得这战利品之中大头的刘皇叔,却直接宣布,不要一分一毫的战利品。
所有的战利品,全部都要分给自己这些兵卒们!
面对这些,他们如何会不觉得刘皇叔仁义?
如何会不对这刘皇叔好感顿生?
有了之前的好感在,他们更容易对刘成施展的手段,产生好感……
可以说,刘成这一波顺势而为的收买人心,所起到的效果,是极其显着的……
……
“……张辽何德何能,能够让皇叔如此垂青,安排下如此重任?
受命之后,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放松,所幸不曾有辱使命……今白波贼已破,张辽特来交还皇叔利刃……”
孟津北岸这裏,在刘成颁佈下了犒军的命令,又安排一些人马,有序乘船返回南岸大营休息之后,盔甲之上满是鲜血,上面带着不少伤痕的张辽,大踏步的来到刘成跟前,双手捧着杀猪刀,极为恭敬的向刘成行礼,口中这样说道。
刘成伸手将杀猪刀从张辽手中接过,将之给插回到腰间,然后伸手将握住张辽的手,将张辽给扶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文远你是一员良将!
我这一双眼睛,看人是不会错的!
以往之所以声明不显,乃是因为未曾遇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现在如何?
有了指挥之权,直接就打出来了威风!!
今日这一战之后,你张辽张文远的名字,一定会随之传扬开来,被许多人所识!
文远你这一次,何止是没有辱没使命啊,简直就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这一战之中,所展现出来的風采,就算是我,也一样是为之感到心折!
说起来,我还需要好好的感谢你才对。
若不是你在前面指挥有度,临战亲自冲锋,不避矢石,将正面之敌击溃,给了白波贼人极大的压力,单单是凭借我所率领的兵马,是根本成不大事的!
一个弄不好,就会陷入到的被贼人包围,然后被贼人覆灭的境地……”
口中这样说着,刘成直接对着张辽,很是郑重的施了一礼。
慌的张辽,连忙对着刘成施礼,口中连称不敢。
刘成则伸手扶住张辽,与张辽一起直起身子。
“此战,皇叔所作所为,才是最为凶险,最为紧要……”
张辽声音微微有些大颤的出声说道。
刚刚刘成的那一番话,尤其是极为出乎他预料的一礼,让张辽心里面,对刘成的好感与敬佩,一下子就上来了。
有了之前力排众议,让他张辽做这个前线指挥,以及带领兵马迅速破敌这些事情在,张辽对于刘成,本就已经有了很多的好感与敬服。
现在,被有这样大本事与名声的刘皇叔,当众对着自己施了一礼之后,他心中的这诸多感受,一下子就有了一个升华……
毕竟,在此之前,他张辽虽然在武勇上面有些出名,但,还从来没有过如同刘皇叔这样,有身份地位,与有大本事的人,对他这样看重,这样礼遇!
……
兵马物资这些东西,随着往返于孟津渡口两岸的船只,不断的前往南岸大营。
刘成,以及刘成的大旗,却一直留在北岸这裏。
一来是为众兵马断后,二来则是,刘成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