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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上这么问，小太监摇摇头，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他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像皇上现在问的这个问题，那可是皇上的女人，他一个太监哪有资格评论，所以就算知道点什么，他也假装不知道。

皇上看了太监一样，微微一笑，很是不高兴的说：“让你说就说，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你要是不说出点什么来，明天就把你赶出御书房。”

小太监吓了一跳，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只能如实回答：“回皇上，我感觉周娘娘确实有点变化，感觉他和以前好像就是两个人一样。”

其实朱慈烺也有这种感觉，听见小太监的话后，他立即来了精神，盯着小太监笑着说道：“仔细说说。”

小太监有点无奈，想着该怎么形容以前的周凤梅，当着皇上的面总不能说以前周凤梅娘娘嚣张跋扈，说话傲慢，这样说的话皇上肯定会不高兴，所以要把这些个词汇给改的文雅一点，“以前周娘娘为人严肃，不苟言笑，雍容华贵，让人不敢靠近，但是现在的周娘娘似乎平和了许多，就是这个样子的，可能是气质发生了改变。”

朱慈烺笑了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问道：“白瑞莲呢？”

因为昨晚朱慈烺是在御书房后殿休息的，而白瑞莲昨晚又在照顾他，所以一夜没有睡，这个时候也不知道白瑞莲在干什么。

小太监赶紧回答：“百娘娘已经回去了。”

“没说什么话吗？”朱慈烺问道。

小太监一脸茫然的看着皇上，似乎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