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徐牧盯着那两个血窟窿,眉头一皱。
那个抠人眼珠的凶手又出现了,而且这一次是在临川城内作的案!
来不及多想,因为那男人已爬到了自己脚边,仰头望着自己。
徐牧伸出手来,召出本命印章,盖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瞬间,白光闪烁。
男人站起身来,眼睛也重新长了出来,感激的看着徐牧,哽咽无语。
徐牧握着印章,问道:“你可看清凶手的模样?”
男人摇摇头,“只是一个黑影闪过,我就看不见了。”
徐牧若有所思。
男人冲着徐牧鞠了一躬,身影渐渐消失。
徐牧恢复了原本的装束,背着手,慢悠悠往家走,心里寻思着,这抠人眼珠的凶手,会不会是严东迁?
这念头一闪而逝,便立刻又被自己否定了。
自己半个多月前,也找严老头买过一次冥钱,那会儿抠人眼珠的案子是在城外被发现的,不应该会是他。
会不会是打伤曲挽歌的那个人?
若不是的话,这可就难办了,临川城这么大,想找个人还是难度蛮大的。
回到家里,几间房门都关着,到是还亮着灯,显然家中这两人还没睡。平白无故多出两个人来,平心而论,还挺热闹。
徐牧正要往自己房间走,就听见曲挽歌那屋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疾呼他与计先生的名讳。
徐牧想都没想,直接一脚将房门踹开,冲了进去,喊道:“出什么事了?”
计州夺门而出,眼瞅着徐牧冲进屋子,却突然停了下来,嘀咕了一句,‘非礼勿视。’
房间里,曲挽歌香肩微露,一手用被褥遮掩胸口,一手指着前面,慌张道:“是那纸人!”
徐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纸人立在原地,直勾勾瞅着曲挽歌,不等徐牧出手,忽然全身冒起了火光,瞬间化为灰烬。
纸人不见了,却出现了一具缥缈魂体。
这道灵魂微微颔首,轻声道:“小妇人冯玉,见过姑娘。”
“冯玉?”
曲挽歌自然是知道那桩案子的始末,听到这人自报家名,愣了下神,下意识说道:“赵石是你丈夫?”
“正是!”
冯玉咬牙切齿,目光中透露着深深的怨恨。
曲挽歌恍然道:“原来如此。”
既然冯玉藏在纸人中,所有事情便都明朗了。
曲挽歌打量了她一番,问道:“是那扎彩匠把你附在纸人上的?”
冯玉脸色恢复如常,点点头,“正是。若不是严老前辈,只怕那对狗男女早就双宿双栖了。那日我死后,灵魂在城中游荡,刚好被严老前辈遇见,他只是随口问了我一句,你是怎么死的,我......”
冯玉悲从中来,难以在说下去,掩面而哭。
曲挽歌语气平淡道:“所以,他才将你的灵魂附在纸人身上,要你去报仇对吧?”
冯玉哭着点头,双手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哽咽道:“我今晚来,是替严老前辈传句话,他让你赶快离开这里,否则将有性命之忧。”
曲挽歌神色一怔,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徐牧看向冯玉,问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冯玉如实说道:“是严老前辈告诉我来这里的。”
徐牧皱着眉,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