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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张家着了场大火,但好在发现的及时,并没有造成百姓伤亡,不过整个府衙也都烧得差不多了,等防隅军赶到时,火都快烧到大门口了。
还有,张家公子不知为何,竟晕倒在大街上,身上一丝不挂,仰面朝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打那天起,张宗言又得了一个外号,‘张奀’。
义庄里,众人的目光直勾勾瞅着徐牧,盯着后者一阵毛骨悚然。
朱上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道:“掌柜的,这火真是你放的?”
徐牧横眼看去,质问道:“咋地?你想向衙门告发我?”
朱上玄瞬间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说道:“这怎么可能!掌柜的你对我可是有再造之恩,我怎么敢恩将仇报呢?若是我出卖掌柜的你,就罚我一辈子都不到一顿饱饭!”
白业在一旁点点头,“嗯,这惩罚够残忍。”
洛禾噗嗤一笑,问向徐牧,“茶肆的火,真是张宗言让人放的?”
徐牧点点头,“千真万确,而且这事,他爹并不知情。”
洛禾担忧道:“若是张宗言回头说起徐牧你就是放火之人,那可怎么办?”
“放心,那张宗言并不知道我是谁。”这番话,徐牧说得颇为自信。
白业拍手笑道:“那可好了。倘若这事真的泄露出去,一定就是朱上玄干的!”
朱上玄愤愤道:“凭啥是我?我还怀疑是你呢?”
洛姝面露肃容,“徐牧你放心,我和老海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老海在一旁沉声道:“小姐说得对!倘若有人告密,我便第一个跟他拼命。”
白业用手肘顶了下朱上玄,小声道:“听见了么,老海要和你拼命呢。”
朱上玄骂道:“你他娘......”
较之于义庄这边的分外和谐,张府那边,张砚站在废墟前,破口大骂,发着脾气。
府尹刘润站在他对面,唾沫星子跟下雨似的往脸上打,却也只能忍着。
张砚让他在一天内查出放火的凶手,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还没有证据表明,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就算找到了证据,想要一天内将凶手找出,这分明就是刁难自己。
刘润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张宗言那边,无论怎么叫都醒不了,大夫来了一看,说张公子并无大碍,也许是受了什么惊吓才无法苏醒的,可再等个一两天看看。
这事暂且告一段落。
义庄隔壁,每天都有人在清理废墟,进展很慢。
徐牧还是决定出银子帮洛禾重建茶肆,利润嘛,只要三成。
起初洛禾是要徐牧当茶肆东家的,可后者死活不当。
不当没关系,洛禾就要给徐牧九成利润,两人争执了半天,洛禾还是略逊一筹,直接被徐牧将所占利润砍到了三成。
不过想要重建茶肆,还需要些时间,洛禾和老海暂且安心留在义庄了。
义庄里一下子变成五人,徐牧还有些小感慨,这创业还真不容易,无从到有,从一到五,这过程着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