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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道观本来就人迹稀少,北园被包围之后,这里只剩下观主一个人了。
不,现在还多了两个。
凤息止拎着奄奄一息的管楚阳,将他仍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管楚阳盯着凤息止,他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为什么会去大牢将他抓出来?“你是谁?”
“管楚阳,想不到你堂堂铁骑第一副将,居然这么轻易落到西越人的手里,可真是有本事啊。”凤息止开口地嘲讽着。
“……”管楚阳脸色阴沉,“我不认识你。”
“你是白老将军亲手带出来的兵,他要是看到你如今为一个女人做牛做马,棺材板都压不住他老人家的怒火了。”凤息止冷声说道。
管楚阳抬头打量着凤息止,他皱眉问,“你易容了,把你的脸上的面皮拿下来。”
凤息止瞥了他一眼,“你等着,想见你的人还没来。”
还有谁?
管楚阳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眼前的人明显也是跟永盛王朝有关的,西越还有谁哪个旧部是他不知道吗?
可对方看起来并不像要救他。
正疑惑着,门外大步走来三个人。
走在最中间的是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说不上其貌不扬,但混在人群中,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个人让他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你们来了。”凤息止走上前,皱眉看了铁羽一眼,倒是没有多问。
白殷一直冲着他挤眼睛,他是不明白赵木兮为什么这么信任铁羽,居然还带他来见管楚阳。
万一铁羽回去跟漠克真告密呢?
凤息止拉着白殷站到一旁,根本不理会他的挤眉弄眼。
“?”白殷怀疑凤息止是不是瞎了。
“管楚阳,有件事想问你。”赵木兮垂眸看着他,声音透着冷冽的寒意。
“你是谁?”管楚阳问。
赵木兮说,“当年白老将军勾结西越的信,是谁写的?”
“……”管楚阳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管楚阳道。
赵木兮扬唇浅浅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咔擦一声,将他的手生生折断。
管楚阳痛得大叫出声。
“白老将军的字迹不是谁都能轻易学的,你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副将,他对你完全不设防,你要偷他的墨宝太容易了。”赵木兮平静地说,“我没怀疑过你们,不过,现在我确定了,信是谭书成写的,你藏在书房里的。”
“你、你到底是谁?”管楚阳满脸汗水,惊恐地看着赵木兮,她竟全都猜出来了。
赵木兮像看一手死人一样看着他。
“白老将军把你视若亲人,白将军也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背叛他们,你是人吗?”赵木兮轻声地问。
“不是,我没有!”管楚阳叫道,“跟我没关系。”
赵木兮又问道,“护国公主对不起你吗?”
管楚阳的脸色又是一白。
“你母亲重病的时候,你远在边城回不来,是护国公主亲自带着大夫去给你母亲看病,缺的一味药还是她自己上山去找的,她没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杀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