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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果然否认，“什么设计图啊？陶陶，你说的是侯府寿宴的系列设计图吗？”

方陶陶没说话，芸娘赶紧道，“你那设计图不都是秘密保管的，具体放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出卖给别人，陶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芸娘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李富贵过河拆桥，将这件事告诉方陶陶，心里虽然慌张，可面上依旧保持镇定，方陶陶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事，我最近没有睡好，想事情晕晕乎乎的，好多话都是乱说的，你不要介意。”

芸娘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们的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做出卖你的事情，往后这样伤感情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对了，面料的事情，还是提前付钱比较好，免得旁人总觉得我们胡闹，坏了信誉可就不好了。”

方陶陶点点头，“回去之后我就将货款给你。”

其实方陶陶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芸娘就是内奸，若真是这样，在京都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朋友便又要没了。

可这件事没有别的可能，一定是店里的人做的，方陶陶有些苦恼，第一次体验到现代社会的好处，若是有监控，此时早就将内奸抓出来了，哪里还用得着这样绞尽脑汁。

如果不是芸娘，那就只能是店里新来的那两个人了，之前的工人都是经过审核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若是可以证实是他们所做，就可以洗清芸娘身上嫌疑了。

于是便将那两个人一一叫来问，也不问设计图的事情，而是问一些其他的，通过他们的反应来判断是不是他们所做，可两个人的表现都很正常，老实巴交的，背景也干净，不像是会做出这样胆大包天事情的人，何况他们平时也跟李富贵没有交集。

方陶陶有些头痛，侯府那边的态度很明确，这个设计图他们本身是喜欢的，但其中有一个人定然是抄袭，他们只会采取真正的设计者所拿出的方案，也就是说，若是方陶陶没法证明李富贵的方案是抄袭自己的，那么不仅会丢失这单生意，凭借侯府的势力，往后在京都想要混下去也很难了。

秦汉回到家中，见方陶陶忧心忡忡，便赶紧关切道，“是不是叶大师又出什么事了？”

方陶陶摇摇头，“叶五很好，进过昨晚上的聊天，他好像想开了不少，今天活蹦乱跳的，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你就放心吧。”

“那你怎么看起来如此闷闷不乐的？”

方陶陶抿着唇，“这么明显吗？”

秦汉摸摸女子的小脑袋，“在一起这么久，你开心和不开心的模样我早就铭记于心，怎么会忘记，跟我说说吧，出什么事了，说出来会舒服一点。”

“李富贵抄袭了我的设计，我之前完全不知道，今日到了侯府才发现，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