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问道:“那结果呢?”
张紫玉笑道:“我爹爹虽然平时做了不少坏事,可是对我却是极好,从小到大,不仅从来没有打过我,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对我说过,可是我问了那个问题之后,他不仅罚我在祠堂跪了一夜,还狠狠地打了我一顿,然后告诉我,这就是张家子孙百年来的使命,只能顺从,不能反抗。”
林远心想:“这就是中国古代工匠,也许正是他们这些看似病态的执着,才有了我们民族伟大灿烂的文明。”想到这些林远不禁问道:“那你们的工艺複原的怎么样了?”
张紫玉轻轻地摇头,说道:“还是一无所获,你知道吗?琉璃工艺需要用十几种原料,改变任何一种原料的数量,都足以产生巨大的变化,而我们的核心工艺,就是要知道这个具体的数量,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一个一个地尝试!所以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林远在心中想着:“我能不能想出一个办法,帮助她把这些工艺複原呢?”
正在这时,沈晚晴说道:“这天都快要亮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如果你彻夜不归,你们家里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张紫玉听见这话顿时眉头紧锁,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被张克实劫持,又在街口遇见林远,张克实父女团聚,最后对林远把秘密和盘托出,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如此彻夜不归,脊梁骨都得被人给戳破了!
张紫玉想到这些,脸上不禁一片绯红,林远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这些事情都算计好了!”于是林远便把和壮妇说过的话告诉给了张紫玉,张紫玉听了之后,忍不住笑道:“太好了,那可真要感谢您了!”
李师傅说道:“小姐,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说完,领着一行人回到家中,张克实此时正在给女儿和女婿讲自己的经历,张克实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又读过不少书,于是把女儿和女婿牢牢地吸引住了。
张克实看到张紫玉回来,心想:“如果不是她,我的女儿恐怕就要沦落风尘,她是我女儿的大恩人,而我却要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大张双腿绑在贞节牌坊之上,而且她又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自己要是个汉子,就应该堂堂正正上去给人家磕头赔罪。”
想到这些张克实觉得羞愧难当,脸上不由得一阵阵发烫,又想起抱着她的感觉,脸上更加发烧,张克实刚要走上前去说话,李师傅就对张紫玉说道:“小姐,现在天色不早了,快要来不及了,要不你骑上我家的快马回去吧。”张紫玉听见这话,害羞地说道:“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张克实听见这话一挺胸脯,说道:“张姑娘,你不会骑马没关系,我送您回去!”
张紫玉看见张克实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热,刚要说话,只听见张克实的女儿娇滴滴地说道:“爹爹,您不能回去啊?您还没有把故事讲完呢?你抓到的那只狐狸到底是不是狐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