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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师父和囡囡都已经不在车厢里了。
我跳下车一看,地上已经放了几个野果,他们两个人正在江水里摸鱼。
我心里一阵惊喜,哪里来的野果,这一片野果子可并不多。
“师父!”我叫着师父,也扑棱到了河里。
“二丫,你上去吧。”师父转过身对我说。
“怎么了?”我有些惊讶,师父的神情不大对,连囡囡的眼神都避开我。
师父没有说话,囡囡也没有说话,于是我们三个人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摸鱼。
老天啊!一定要给我个面子!今天一定要让我叉到鱼。我不吃饭没有什么关系,师父老了,囡囡还小,他们不吃饭是不行的。
忙活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抓到了两条小鱼。
师父忙着烤鱼的时候,我悄悄凑到囡囡跟前,“囡囡,跟二丫姐姐说说,今天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二丫姐,”囡囡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昨天晚上你呻吟了一夜。我扒开你的衣服一看,肩膀上的水泡都破了,又是脓又是血,爷爷看了心疼地不得了,天还没亮,就出去找草药给你敷上了。”
怪不得今天肩膀不痛了呢。我才反应过来。
“那个……”我凑到师父面前,“师父,您别难过了,面包会有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二丫,”师父盯着我说,“跟师父说实话,你到底去找了什么样的工作?”
“扛……大包。”我有些底气不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