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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次吐谷浑的国关,生了一肚子的气。
我们找了个客栈坐下,狠狠地吃了他们好几大碗饭。哼!你们不是穷吗?吃死你们!要银子给你们!反正银子又不能吃!吃光你们的粮,让你们捧着白花花的白银饿死。
我在一边闷闷的,他们几个在旁边都笑岔了气儿。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实在生气,可是旁边的人看着,好像是在演喜剧。
吐谷浑不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但是也够我们跑上一天的了。晚上,我们在吐谷浑找了另一家客栈住下了。
梁达又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说明了一下前路的情况,“明天过了吐谷浑,就是吐蕃了。黄河源头就在吐蕃境内。可是吐谷浑和吐蕃常年抢地盘,只怕明天过境的时候会有一点麻烦。”
他这一说,我安稳了好长时间的一颗心又被揪起来了,我已经习惯了依靠梁达。要是连梁达都说“有一点麻烦”,那肯定是会出大问题的。
仔细想想也是,梁达再厉害,那也只是一个人呢。不管是吐谷浑的军队,还是吐蕃的军队,那都能轻轻松松地把我们几个小蚂蚁给碾死了。
想逞一次英雄真不容易啊,哪怕成功了,真龙降雨了,中原那些小民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功劳,只会跪在地上感谢老天爷,感谢龙王爷。要是不成功呢,我们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别说名垂青史流芳千古了,都没有人知道我们为什么死的。
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能对付得了军队的有效方案。只能暗暗企盼,但愿我们哪一边儿也都别碰上。
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候,驾驶拖拉机的人选被换了。这一路上,一直都是师父在前边把着方向盘,他老人家习惯了嘛,自己也喜欢,梁达在后面烧柴火。马上就要走的时候,梁达坚持在自己上前面去驾驶,然后换成蔡大麻子在后面烧柴,直接夺了师父的权,把师父赶到后面,和我们两个女眷呆在一起了。
他这个安排仿佛让我觉得他是做好必死的打算了。我心里更不安了,一路上,我都在祈祷千万什么也不要碰上,。
可惜天不遂人愿,拖拉机跑着跑着停下来了,我凑近气孔一看,果然是一队野蛮人部队在前面。梁达马上大喊,“掌门,关天窗!关后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师父立即执行了。你还别说,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比女人反应要快一些的。
这时候梁达又接着喊,“蔡大麻子,执行救急方案。”
我正琢磨着我们这儿还有救急方案吗?
拖拉机周围想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车子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前奔去,伴随着这些野蛮人带着一丝恐怖的惊呼。
拖拉机一直狂奔了很久才停下。
我们赶紧跑下去一看,在驾驶室后面添柴的蔡大麻子还没什么,就是头发好像被忽然窜出来的火苗儿烧焦了,身上也是被烧得黑乎乎的,人倒是没什么大事。在前面把着方向盘的梁达可就惨了,因为拖拉机前面没有玻璃阻挡,直接都快被射成刺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