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勾~!”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刘洪再次锁定了一个鬼子狙击手,果断的扣动了扳机,子弹成功的钻进了那个小鬼子的脑袋,将他送进了地狱。“八嘎!”神谷信彦怒骂一声,通过枪口发出的火焰,快速的锁定了刘洪的位置,同时扣动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一颗子弹快速的飞了出去,‘噹’的一声脆响,瞬间穿透了头盔。虽然由于距离太远,神谷信彦无法听到声音,但是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他断定这一枪应该打中了。然而就在神谷信彦想要仔细观察确认战果之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感觉到有一股危险正在临近,这是多年来游离于生死边缘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也正是因为这种敏锐的直觉,令神谷信彦一次次险死还生,成功活到了现在,虽然说起来这东西有些玄奥,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神谷信彦也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连忙向着旁边躲去。就在这时刘洪藏身的草丛处,再次闪过一道亮光,清脆的枪声随即响起,一颗炽热的子弹脱膛而出,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轨线,快速的向着神谷信彦藏身的位置飞了过去。“噗~!”的一声闷响,一股鲜血飙射而出,神谷信彦快速的向着旁边滚去,成功的躲到了一处土坡后面,神谷信彦才停了下来,这时感觉到肩膀处一阵剧痛,伸手一摸热乎乎的黏黏的,肩膀处已经鲜血淋漓。神谷信彦冷汗淋漓,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刚才自己如果慢上那么零点几秒,估计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现在虽然受了伤,好在子弹只是擦着肩膀飞过去的,虽然打碎了肩膀头上的一截骨头,但是子弹并没有留在身体里,倒也伤的不算太重,何况刚才真的是千钧一发,九死一生,能够保住这条小命,神谷信彦已经十分侥幸了。直到此刻神谷信彦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追杀的这个对手是何等的可怕,神谷信彦曾经在德国的勃兰登堡培训了两年,在哪里他接触到了世界上最优秀的特种兵,而神谷信彦凭借着其过人的天赋,也成为了勃兰登堡特种部队当中的佼佼者,然而从刚才的交手中,神谷信彦自认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自己是绝对不能躲过那一枪,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出如此精准的一枪的,由此可见,起码从狙击这一领域,神谷信彦根本不是刘洪的对手,就算是一向自以为是的神谷信彦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这时两个鬼子兵跑了过来,一脸关切的说道:“少佐阁下,您受伤了。”神谷信彦咬了咬牙,命令道:“通知北田君,让他派出更多的部队发动进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武工队主力已经从地道撤离了,留下来只是断后的小股部队,立刻攻占老窑厂,消灭他们!另外命令各小队,加强戒备严密监视方圆十里之内的一举一动,仔细搜查地道出口,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这帮混蛋逃掉。”“哈依!”那两名小鬼子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传达命令去了。神谷信彦则捂着肩膀跑去找军医包扎伤口去了,北田大尉接到命令之后,又派出了一个连的伪军加入进攻,同时派出了一个小队的小鬼子随后跟进,一起扑向了老窑厂。此时先前派出的一个连的伪军,在损失了七八十人之后,剩下的几十个人已经推进到了距离老窑厂只有一百多米的地方了,然而越往前走,地雷的密度越大,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后面的伪军和小鬼子沿着前面的伪军用生命蹚出来的一条路,快速的冲了过来。刘洪开完了那一枪之后,快速的滑下了土坡,神谷信彦开枪的时候,刘洪身子藏在了土坡下面,故意将头盔留在了原地,让神谷信彦击中了头盔,随后快速锁定了神谷信彦,打出了那一枪,刘洪感觉到自己打中了目标,但是感觉这一枪似乎并没有要了那家伙的命,通过刚才的交手,刘洪也意识到对方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刘洪也是惊讶不已,实在没想到小鬼子当中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刘洪也顾不上和这个家伙较劲儿了,反正那一枪即便要不了那个小鬼子的命,起码也是重伤,一个伤员而矣,对刘洪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刘洪快速的跑回了己方阵地,轻声说道:“准备战斗!”躲在各处的战士们先后接到了刘洪的命令,分别拉动枪栓,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远处的敌人。地雷爆炸之后,引燃了一些野草,虽然因为是夏天草木比较鲜,火势并不算太大,但是这一点点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确实分外显眼,而这些敌人全都暴露在了武工队的视野之中。当日伪军走到了距离老窑厂只有七八十米的地方时,刘洪瞳孔突然猛地一缩,大声喊道:“给老子狠狠的打!”说着果断的扣动了扳机,一枪打爆了走在前面的一个伪军士兵的脑袋。随着刘洪一声令下,战士们纷纷对着敌人扣动了扳机,一时间枪声大作,密集的子弹如同泼水一般向着日伪军飞了过去。“噗噗噗~!”密集的子弹打在前面的伪军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顿时血花分溅,惨叫连连,冲在前面的一群伪军士兵,如同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倒在了地上。后面的日伪军吓得纷纷趴在了地上,一名鬼子少尉大声嘶吼道:“给我射击!快快滴射击~!”刘洪循声望去,快速的锁定了这个嚣张的鬼子少尉,果断的扣动了扳机,子弹瞬间钻进了他的脑袋,一颗狗头如同烂西瓜一样爆裂开来,那鬼子少尉张大了嘴巴,双眼翻白仰头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哒哒哒~!”这时鬼子的机枪也开始发出一声声咆哮,将一串串炽热的弹雨扫向了武工队的阵地,子弹打在残垣断壁上,立刻溅起一团一团的砖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