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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侵华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
参谋长冈部直三郎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司令部的作战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作战室内等候消息的寺内寿一。
遂径直向他快步走去,及至跟前,来不及敬礼便道:“将军阁下,刚刚得到消息,衡水被支那军偷袭,已经失守,第14师团与第103和第105师团主力,也被支那军主力围困在了衡水以南,陷入了支那军的重围之中,要全军覆没了。”
不等已经大吃一惊的寺内寿一反应过来,冈部直三郎便继续道:“还有,由于衡水的失守,德州实际已无继续死守的价值,有鉴于此,第5师团司令官板垣征四郎将军决定,立刻弃守德州,退守吴桥,景县等地,再作打算。”
寺内寿一大惊失色,满脸震撼的道:“衡水也失守了?土肥原贤二是怎么指挥的?”
“土肥原贤二这个混蛋现在在哪?是不是和被围部队在一起?”怒火难消的寺内寿一问道。
在寺内寿一看来,既然衡水已经失守,第14师团等西线部队全部被围,那么作为衡水防线总指挥官的土肥原贤二,应该也和他的部队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料,参谋长冈部直三郎却语出惊人的道:“将军,土肥圆师团长并不在支那军的包围圈内。”
“纳尼?”寺内寿一闻言一惊,满脸怒容的看着冈部直三郎问道:“作为师团长,他不应该和自己的师团在一起吗?难道他临阵脱逃了?”
冈部直三郎忙解释道:“长官,并非如此,据土肥圆师团长的电文称,支那军偷袭衡水的时候,恰好他的第14师团主力在前线增援第105师团,衡水防守空虚,被支那军趁虚而入。
土肥圆和参谋长佐野忠义等人,被逼无奈在城陷之际,退了出去,现在在高古镇,因此并不在支那军的包围之中。”
“八嘎,土肥圆中将不觉得耻辱吗?”寺内寿一道:“现在他指挥的西线部队,全被支那军包围了,作为指挥官,他应该与他们共存亡,兵败的话,就应该切腹向天皇陛下谢罪才是。”
“将军,事已至此,还是先想办法应付眼下局面吧,至于追究责任这种事情,可以等战事结束后再说。”冈部直三郎道:“而且,土肥圆将军作为皇军第一批美式部队的指挥官,又和支那军救国军交过了手,积累了难得的宝贵经验。
他如果能活着回来,对皇军日后的重整旗鼓是有好处的。”
寺内寿一冷哼一声道:“哼!既然衡水,德州都要失守了,那吴桥,景县也没必要继续守下去了。
给第5,第10等师团发电,命令他们放弃德州,吴桥,景县,直接后撤到沧州至保定地区的二线防线,重铸防线。
另外,命令东线的关东军援兵各师团,也不要再去乐陵了,就在沧州一带展开部署,沧州以东至海边由他们负责防守。
沧州以西至保定,由从德州,衡水一带撤回来的皇军以及皇协军各部,连同上述地区原有驻军防守,我们要在二道防线与支那救国军决一死战。”
“哈伊!”冈部直三郎猛地顿首,然后立刻领命离去。
衡水湖南,徐国仁在五千多警卫部队的护送下,已经抵达了前方战场,亲自指挥着十万大军,对衡水湖以北,衡水城以南的日军进行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