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兰心有余悸的慢慢走到彭云身边,探头探脑的向门外张望了一下,当证实那个包在斗篷中的黑衣女人确实是真的离去了,这才砰的一下撞上门,将三道保险全部打开,把门牢牢的锁死。
“可吓死我了,呼呼!”孟小兰忙完这一切,一屁股坐在彭云身边,一副两世为人的表情,让人也不知道她是因为那条蛇恐惧呢,还是因为那个黑衣女人的出现?
彭云悠闲的躺到沙发上,两只脚跷起搭在沙发扶手上,运皮鞋早已经被他摔脱下来,一股臭气从他那超级汗脚中喷薄而出,浓郁的简直能和毒气弹相媲美。
孟小兰伸出小白手在鼻子前来回扇了两下,气恼的催促着彭云:“快去,把你那超级臭脚洗洗去,是不是想把人都熏死啊!我看再打仗用不着枪炮了,干脆就让你直接把鞋一脱,然后所有人就都自杀了。”
“没这么夸张吧,我这最多也就相当于一个坦克团,还是用那种一战时坦克的,不过要是你去了,比什么武器都应该强多了,在那一站,朝那帮鬼子们一个迷人的微笑,还不把他们都馋死!”彭云又开始胡诌,反正就是不动地方。
孟小兰见他躺在沙发上耍赖,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于是走进了衞生间,彭云躺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顺手抽出了孟小兰压在沙发靠垫下面的几本书,在裏面翻动着。见孟小兰走出来,彭云好像没找到那本书,抬起头来:“那本镜花缘呢,你扔哪了,上次我才看了一半,还没看完呢?”
“那本书啊,让我扔垃圾桶了,谁知你从哪淘换来的,上边全是细菌,我一看没法要就扔了!”孟小兰将一盆水放到彭云面前,从沙发扶手上搬下来,一把就按在了水盆中。
彭云一激灵,一下子将脚从水中拎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看着孟小兰:“你也太狠了吧,这可是开水,你以为这是你买的猪蹄啊,再说我袜子还没脱呢!”
孟小兰皱了下鼻子,不以为然地用手在彭云的脚上敲了一下:“你那还叫袜子,你自己看看,要是摘下来,当手套没问题!”
彭云伸出手一边往下拽着自己露着五个脚趾头的袜子,一边厚颜无耻的辩解着:“你不懂,这叫流行,就像你们女人不是流行紧透露,衣服穿得越少越好吗,我这也是新潮!”
“谁说我们流行越来越少穿的?”孟小兰的耳朵竖了起来。
彭云不由后悔自己嘴太快,不改吧从虎牙特战大队的队员那里听来的顺嘴说出来,因为那是几十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
“呵呵,我是这么猜的。”彭云脸皮够厚的,撒谎都不脸红,“你看我袜子新潮不?”
“新潮你个大头鬼,我看你就是懒得,你说我都给你买了多少双袜子了,那双不让你穿成这样!”捏着鼻子拎起彭云的袜子,甩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之后,孟小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走到衣柜前蹲下身从衣柜最下边一层中取出一双黑色的男袜。
“那不是因为——”彭云的话嘎然而止,躺在沙发上,他正看到孟小兰蹲在衣柜前,上面本来就十分短小的背心因为身体前探,而向上掀起,露出了一条雪白的肌肤,不由得想起了上次两个人发生的事,心中猛然一跳。
孟小兰没有发现彭云的异样,依然蹲在衣柜前忙碌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正在吸引着一头色狼贪婪的注视。
彭云望着面前这幅香艳的画面,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正常的欲望当然是有的,至于做柳下惠,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的原则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至于对还是错,根本不去理会。
对于孟小兰对他的情义,他也不是没有动过心。他知道只要他愿意,孟小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上床。而他呢,却始终伸不出手去解开孟小兰的纽扣,至于上次,那纯属一个意外,当然不能算数。
“洗完没有,一会水就凉了!”孟小兰伸手在对着水盆发呆的彭云头上敲了一记,将袜子扔在他的身边,转身走进了卧室。
彭云望着她窈窕的身影,心中忽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她,自从两个人第一次相遇,再到自己无意中救了她之后,孟小兰就始终像自己的女人一样关心照顾着自己的生活,甚至为自己担惊受怕,而自己却始终没有给她任何许诺,甚至有时连她的一点小小要求都没有满足过,自己是不是很自私呢?
孟小兰从卧室中走出来,换了一身棉质的睡袍,白色的睡衣上一颗纽扣也没有,只有一条腰带横束在腰间,V形领开得很低,孟小兰雪白的脖颈和一片胸部都从开口的地方露了出来,甚至能隐约的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彭云望着面前的美女,有些发呆。
“看什么呢,怎么像一只动物园的狗熊,傻傻的。”孟小兰没有注意到彭云的异样,一把抓起仍在沙发上的书,很随意地做到沙发上,睡衣的下摆被无意中带起一角,一条露出来的丰|满圆润的雪白大腿让彭云鼻血差点流出来。
“孟小兰,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