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王锋,突然感觉脸颊上有一阵阵隐隐的灼热感,当即,便微微地睁开眼睛,突然见到房间里光亮一片。登时,他便一下子就猛然睁开了双眼,发现此时已经是第二日了,而且,感觉他貌似是睡过了头,当即就坐起身来。
登时,没有了丝毫困意的王锋,伸手轻轻地揉了几下有些惺忪的睡眼后,赶紧下了床来。由于前几日,他忙前忙后,都是和衣而睡,当然,昨晚也不例外,身上的那一套从现代社会里他家乡小县城购买的商务休闲服,看起来已经有些脏了。
于是,他赶紧脱下来,重新换成了之前被刘敏早就洗干净的黑色西服,登上刷干净并打上鞋油看起来锃亮耀眼的牛皮鞋子,伸手抓过大衣橱裏面的一顶礼帽,就匆匆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去。
在洗漱完毕后,王锋戴上那一顶礼貌,跟例行公事一般,先查看了一下安然无恙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迹的门窗后,才有些放心地处了门去。待他锁上了房门后,钻进停靠在门前空地上的黑色小轿车,发动了车子开往了特务处办公室大楼。在一路之上,由于错开了上下班的高峰期,开的车子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十几分钟就到了特务处办公楼。
把车子停靠在特务处办公大楼前的院子里一个空车位后,他摸出那只老旧的怀表,低头一看,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一刻钟了。如果按照以前八点半上班的时间来对待的,他这一次那可结结实实的是迟到无疑了。
不过,由于这几日王锋在明面上主要的工作就跟舞乐门的经理宋富贵商议付款,自然也不会有人故意刁难和追究的。更何况他本身就是总务科的科长,这特务处大大小小关于财务、后勤和采购方面的事情,都是由他一人独揽大权的。
因此硕,王锋即便是得知自己这一次迟到了,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从车子里走出来后,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大楼,“噔噔噔”地上了二楼,走向二楼左侧走廊的尽头,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关上房门后,王锋把头上戴着的礼帽放在了办公桌上,而他则走进办公桌裏面,一屁股就坐在了摆放在办公桌裏面的哪一张椅子上。可是,王锋刚一落座,他的屁股还没做热,低头一瞧,竟然发现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信封。
这个信封同样也黄色牛皮纸做成的,不过,跟黎明留给他的那一封信不同的是,这一封信的外边没有任何的字眼。
而且,信口也是被蜡给封上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封信,赶紧放在手里轻飘飘的,就此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来不多想的他,当即就拆开了信封,从裏面掏出一张白色的信纸来。
让王锋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这一张白色的信纸上,竟然没有半个汉汉字,只是有一行,或三或四或五个组成一块儿的一串数字。望着这一串数字大抵有三五分钟后,当即,王锋抬起头来,用手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呢,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