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的王锋,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从三楼赵巧云办公室的房门前,火速地感到了五楼的机要室的门前。
虽然,王锋是从三楼爬到了五楼,但由于走路太快,加上刚才他还没有缓过气来。于是,站在定五楼机要室办公室房门前的他,在缓了几口气,并定了定神后,就瞪着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不由分说,“咣当”一声,对着机要室办公室的房门,上去就正面踹了一脚。
原本机要室办公室的房门在裏面并没有上算,只是关上了门而已。王锋这一脚狠狠地踹过去之后,“砰”地一声巨响,机要室办公室的房门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后,就被这一脚给踢开了。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是活腻歪了么,这裏可是特务处的机要室,那个没长眼睛的家伙,竟敢不敲门就直接用脚把门给踢开了。”当机要室的房门被王锋从外边一脚踢开后,坐在办公桌前后的几个人,俱都扭过头去,把目光聚焦在被踢开的房门上,由于王锋在踢开房门的一瞬间飞速闪人到了门的一侧,因此,待在机要室裏面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外边把房门给踢开的。于是,机要室的刘秘书,在察言观色了一番脸颊上挂着愤怒神色的陆云天后,当即,就伸出一只手来,指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如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狐假虎威地大声呵斥了一番道。
“是我把你们机要室的房门给踹开的,刘秘书,你要找的人是我,怎么着,你还不赶紧叫人把我给抓起来。”躲在外边门侧的王锋,起初还以为十有八九待在裏面的陆云天会衝着门口叫嚣一番,让他大失所望的是,陆云天并没有亲自出马,而是他手下的一个小跟班,衝着门口狗仗人势地犬吠了一番,他当即闪身站在门口前,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个刘秘书以为自己在陆云天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争取能够得到处长的赏识,以后能够往上提拔一下,这才假模假样地衝着门口叫嚣了一番。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待他的话音一落,王锋竟然站在了正对面的门口前。
当暗自得意了一番的刘秘书,见到了王峰站定在门口衝着他怒目而视的样子,挂在脸颊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只是片刻的功夫,脸颊上的笑容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一愁眉苦脸的副苦瓜相。
与此同时,刘秘书在心裏感到“咯噔”一声,有些惶恐不安的他暗自叫苦不迭起来:完蛋了,完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特务处那个喜欢做恶作剧的家伙,闲着没事儿干一脚踹开见到机要室的房门后就跑掉了呢,我这才壮大着胆子,衝着空荡荡的门口处,在陆处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就破口大骂了一番。反正,我觉得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肯定跑的比兔子都快。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我想到了特务处的所有人,却唯独没有想到一脚踹开我们机要室房门的人竟然是总务科的,哦不,他现在应该是刚上任才几天的“清剿抗日分子行动”的副总指挥,就连我们的陆处长都要听从他的调遣。这下可糟糕透顶了,我这一次是通道马蜂窝了。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求人不如求己,我得道歉才是。
“王,王副总指挥,卑,卑职刚才听到有人从外边一脚把咱们机要室的房门给踢开了,我,我一时眼拙,没,没有看到是王副总指挥你不走寻常路,用脚把咱们机要室的房门给打开的。卑,卑职罪该万死,在这裏真诚地向王副总指挥您真诚的道歉,还望王副总指挥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卑职一般见识。”
忐忑不安的刘秘书,暗自拿定了自己闯的祸就自己来承担的主意后,作出了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面朝着站在门前的王锋,深鞠一躬,赔礼道歉了一番,吞吞吐吐地赔齐了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