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脑意识清醒的王锋看来,他们两个人不应该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无论是从他们两个人对于彼此熟悉的程度,还是从党组织成员之间的原则来说,他们在外人面前可以这般假装亲密,而在两个人独处时,应该泾渭分明才对。
“巧,巧云同志,我,我肚子饿了,你,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下,我,我先填饱了肚子再说。这一桌子上的好饭好菜,要是在不吃的话,恐怕就要冷凉了。”王锋意识到这个严重性的问题后,本身饥肠辘辘的他,赶紧搬出了这个天经地义的理由,撇着小心说道。
待王锋的话音一落,赵巧云立马就留停止了哭泣,当她伸手擦拭了一下挂在眼眶上的泪水后,缓缓地睁开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了王锋的怀抱之中,当即让她感到是又恼又羞,跟触电了一般,赶紧从王锋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羞红了半边脸,低下了头去,小心脏“砰砰”地加速跳动着,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你看你都把眼睛给哭肿了,明天去特务处上班的话,被特务处里的其他同事看到,肯定又是少不了传些闲言碎语了,都以为我是怎么着你了呢。赶,赶紧擦脸上的泪水吧,回来再用热水洗一把脸,好好地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这眼睛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肿了。”王锋看到赵巧云非常自觉地从他怀抱里抽身而出后,当即就放下了心来,随后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他今个儿一直都没有捞着机会用的赶紧白色手绢,递到了一直低着头看着脚尖的赵巧云身前,像一个大哥哥在跟一个小妹妹说话似的,关切地说道。
“谢,谢谢你,王,王锋同志。”赵巧云在犹豫了片刻后,她伸手接过王锋递过来的那一块白色干净手帕,缓缓地抬起头来,面红耳赤的她,羞怯着支支吾吾地感谢道。
接下来,赵巧云就背过身去,展开手中拿着的手绢,擦拭起挂在脸颊和眼眶尚的泪痕来。
而站在一边色王锋则转身走到了饭桌旁,把扣在盘子上的白瓷碗一一掀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右手抄起筷子,左手拿着一只松软膨胀的山东大白面馒头,一口馒头一口菜地狼吞虎咽起来。
用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饭桌上摆放着几盘子味美可口的菜肴,就被王锋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给消灭干净了。
把肚子填饱的王锋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发现用热水洗过脸的赵巧云早就回到了她的卧室,而他在喝了一杯热水后,也爬上楼梯上了二楼,回到他自己等我卧室去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