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愤归气愤,王锋略一思忖,便对苏悦敏刚才的反问产生了极大浓厚的兴趣,他便一本正经地追问道:“好啊,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那好,你刚才说错的人不是你而是我,那么,我倒是想要听你说说看,我刚才做错了什么事情,错在哪里了?要是你能够说出充分的理由,那我就既往不咎。要是你没有正当的理由只是胡搅蛮缠的话,对不起,我对付自己歪理一大堆的手下工作人员,会对他进行严惩不贷的。”
看到王锋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后,苏悦敏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怯懦来,而是十分地淡定从容,一点儿都让人看不出来她还是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可事实却是的确如此。
只待苏悦敏略一思忖后,便开口回答道:“王大处长,刚才我在进门之前,是不是把一台笨重的刻录机用双手抱在胸前,当时,我根本就腾不出一只空闲的手来开门,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了这种情况,自然是要向你这位男士进行求助。”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个柔弱的女子,向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求助,只是让他给开一个门,这怎么就过分了呢?还有,处长您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之后,却跟一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哪里一动不动,而我却抱着十分沉重的刻录机,我多在门外站一会儿就继续多累一会儿。”
“既然,处长您不发扬一下绅士作风,把我抱着的刻录机给主动接过去,那我就只好抱着刻录机从你身旁敞开着的房门冲了进去。就这一点儿来说,我自然是做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进来了办公室之后,我把刻录机给放在了处长您的办公桌上,我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我可是从三楼抱着这一台笨重的刻录机,一口气都没有停歇,直接爬到了五楼,我都已经如此疲惫不堪了,主动在办公桌前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又是犯了什么错呢?”
“最后,我累的额头都冒出来了一层细密的热汗,您作为处长,非但不体恤下属,给我找一条毛巾来擦拭一下,竟然还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并且还说了一些在我看来十分不中听的话,作为一种惩罚,还有体现出你作为处长体恤下属之意,我看处长您离我那么近。”
“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就只好拿着处长您的一只胳膊的衣袖作为毛巾,勉为其难的擦拭一下我额头上的汗珠喽。就以上种种行为,我觉得自己都没有错。反正在这一间办公室之内,只有你我两个人,我既然没有错,那么挫的人是谁,恐怕是只有错的那个人知道喽。”
听到苏悦敏说的一套接着一套,简直都是要把王锋的肺都要给气炸了。可是,待王锋仔细认真的一样,抛开苏悦敏带有个人化情绪的描述语言,以上她种种行为的出现,却是由于他无意识地死后旁观造成的。从这哥角度上来讲的话,苏悦敏确实是没有做错,而显得他倒是做的不太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