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潘水生的儿子,好像是叫潘胜达,我也记不太起来了,一个打渔仔,自己也不照照水光,竟然上我们家来提亲”
“不能这么说人家,提不提亲是人家的权力,答不答应是我们家的权力”,静慧父亲仁厚多了。
……
听得静慧心中大惊大动,再也吃不下饭,赶紧扒拉几口就推碗下桌,回到自己房间里,不由得趴在床上暗自流泪。
怎么办?怎么办?母亲不同意,可这个家大部分事情里里外外的都是母亲做主的,父亲那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怎么跟母亲说?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跟母亲说自己喜欢他?那母亲看自己整天在家的,怎么会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自己跟他已经认识了,并交往了?
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母亲,还不把母亲气死,更是不同意了。父母之命太大了,不敢越雷池半步啊。
时至夏末秋始,窗外的梧桐树叶子正慢慢泛黄,想想夏天的欢快,想想现在的忧愁,正如辛弃疾写在广丰博山的山壁上的那首《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啊,夏天游玩博山时还应景即兴念过这首辛弃疾的词,当时确是不识愁滋味,没想到刚到“天凉好个秋”的时节,就这么快来到了词的下半句,而今识尽愁滋味。
这段时间秀娥都没来找她出去了,来了也只是其他的事情;那个呆头鹅现在在干什么?提亲被我母亲推了,他到底会怎样?难道这样子,就不来找我了?我到底该怎么办?静慧这段时间来愁的茶饭不思,又不能被家人看出,真的是度日如年。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转眼来到八月中秋,晚饭后沐浴更衣,全家在父亲的带领下,焚香拜月祭祀,完后坐在一起吃月饼、瓜果,要是在平时,这些点心肯定很吸引孩子们,可这个时候就不同了,各家的孩子在家人带领下,去放河灯了。
静慧的两个弟弟也就是十来岁,心思早就飘到了丰溪河上去了,父亲看着他们那么猴急,就叫上静慧,让她叫上隔壁秀娥,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去放河灯。
静慧拿了个包裹,装上点月饼干果零食什么的,还有白天买来的纸花灯,弟弟们要自己拿着现在就点上花灯,手里拿着,一路照过去,因为路上有很多孩子也是这样的。
弟弟们不愿意跟着姐姐,嚷着要跟着秀娥的哥哥一起去,秀娥的哥哥去年刚结婚,原先就是个孩子王,结婚后也没啥改变,就带着一群孩子,咋咋呼呼的一起去河边。
静慧父亲母亲和秀娥爸妈在一起看得笑骂着,这帮孩子,没大没小的;喊到:路上小心点,秀彦你要看着弟弟妹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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