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狗的鼻子是很厉害的,能闻到几里路外的气味,晚上村里狗叫还是不叫,除了刚开始通过贴在地上的耳朵听到动静后,然后就是通过鼻子闻来确定生人与否。
只要闻到了是熟人的气味,狗就不会瞎叫一番的,更厉害的是,有的狗还能识别来人是不是主人的亲戚。
有的亲戚第一次来家里,狗都能闻得出来是主人的亲戚,不但不叫,反而要上前去欢迎引路,或是和别的狗招呼,你们别瞎叫了,是我家的客人。
……
牛牯他们在村里土狗的特殊照顾下,一路摸到村口鬼子放哨的地方,麻痹大意的鬼子,只安排了个明哨,或许在这山野之地,对付一点山贼土匪,鬼子觉得安排哨兵都是多余的。
牛牯手下的老兵们都各自带着队,这个时候去解决鬼子哨兵,不可能派本地还没真正打过战的农民上去的,只能自己去了。
其实那哨兵自己也正昏昏欲睡了,靠在墙上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牛牯都摸到他身边,还没有任何发觉。
牛牯右手反握着匕首,最后一个跃起,扑在鬼子面前,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右手的匕首沿着鬼子哨兵的脖子,反手横着切入后,就势自左向右一个横拉,鬼子的脖子顿时就被割掉了半边。
一股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鬼子脖子一痛,右手自然去摸脖子,牛牯的左手一把抓住鬼子的枪杆,往自己怀里一拉,鬼子的左手被拉开,只剩几个手指还搭在枪杆上。
牛牯的右手没有停顿下来,刀口向下,对着鬼子的左手手指向下用力一拉一切,鬼子左手的四个指头,齐齐地掉落在地上。
在篝火余火的照耀下,那几个掉在地上的手指头,居然自己不断地蹦跳着,而鬼子脖子的气管和声带都被割断了,只能用右手抓住被割开的部位,想止住不断喷射而出的鲜血,却发不出一点叫喊的声音。
快速流失的血,让鬼子再也支持不住,向前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一头栽在了墙根处,如此恐怖的景象,让后面一群没有见过的村民们,吓得直打牙战。
有两个忍不住上吐下拉,不但把晚上的饭菜吐得老远,还把裤裆都拉湿了,没人笑话他们,因为大家都差不多,觉得难以忍受,再说,也没有时间或心情去笑话别人,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牛牯身上。
牛牯没管那么多,也不知道身后的村民们的感受,对着他们一个招手,大家战战兢兢地跟着他,向前摸去。
村里的路,自然是村民们很熟,刚摸进村里,狗子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舔了一下,吓得他一个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大声叫喊出来,幸亏拼命给憋住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家养的土狗大黄,正拉着长长的舌头涎着嘴巴,满心欢喜地看着他,看着狗子坐在地上,就扑上去,拿着大舌头去舔狗子的脸。
我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热乎着,走走,狗子一把把大黄推开,大黄也不气恼,还是摇着大尾巴,屁颠屁颠地跟在狗子的屁股后面,跳得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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