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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反应快的鬼子赶紧趴地上,滚到机枪的射击死角去,好在这辆坦克好像不会动了,而且坦克炮也没有发射。
庄思敬转着机枪,连续打了好几条子弹出去,把瞭望孔所能看到的鬼子都给扫倒了,剩下的就算有,也给吓跑光了。
最后这边空无一人,庄思敬还不解恨,对着那些中弹受伤没死的倒地鬼子,逐一补枪射杀。
到最后,实在是无人可打,庄思敬连鬼子的尸体也不放过,怕有些鬼子装死,反正都打上几发子弹,管他死没死,都有份。
鬼子的反应其实也挺快的,马上就知道这坦克里进了中国兵了,躲在机枪的射击死角后,发现很安全,那里面应该只有一两个人。
估计只有一个人,只能操作一挺机枪,视野极为局限。马上就有两个鬼子爬上了坦克顶盖,伸手去开顶盖。
顶盖被庄思敬反锁了,自然是打不开,用枪托砸,也砸不开,人家是钢板,盖得严严密密的,怎么弄都打不开。
一个鬼子猫着腰,绕到坦克驾驶位去,用枪击打那里的瞭望孔,希望能打开那里,塞个手雷进去,把里面的人给炸死掉。
要是在之前的那种小豆战车,应该是能通过驾驶位的瞭望孔塞手雷进去,但现在的华北日军装备了最新的中型坦克,驾驶位的瞭望孔类似炮镜的装置,手雷塞不进去。
鬼子只好学中国兵,拿出一堆手雷,好几个人一起磕,丢在坦克的肚皮底下去,一时间,好几声连在一起的爆炸,把坦克震动得晃了几晃。
庄思敬在里面被震得跌倒,头昏眼花,嘴巴一甜,一口鲜血止不住地喷了出来,用手一抹,又重新坚持站起来,去瞭望孔看外面的情况,嘴巴里喃喃自语:
“狗日的鬼子,我今天够本了,赚了,来吧。”
这几个负责处理这辆坦克的鬼子,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坦克里面有什么动静,机枪也不响了,以为里面的人给震死,或是至少是晕过去了。
有一个傻乎乎的鬼子,竟然跑到刚才庄思敬的机枪口去看个究竟,正好和庄思敬来了一个对眼。
鬼子在外面,自然是看不到黑乎乎的里面有什么东西,而庄思敬,则很清楚看见鬼子的嘴脸,马上条件反射地去扣动机枪的扳机。
一个点射出去,这个傻乎乎的鬼子,马上就被三四颗机枪子弹给打得连连后退,最后站不住脚,一个后仰,翻到在地上。
庄思敬也不客气,接着对着倒地的鬼子,来了一个点射,把鬼子身上打出一阵阵血雾,本来在地上还有点抽搐的鬼子,现在就一动也不动了,死透了。
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赚到一个,庄思敬高兴得哈哈大笑,虽然一边笑一边咳出一口一口的鲜血。
剩下的几个鬼子气疯了,本想保住这辆坦克的,现在不干了,直接往坦克的油箱底下扔手雷。
“轰”的一声巨响,坦克的油箱被炸开,引起了大火,整个坦克最后都被烧着了,庄思敬本想打开坦克顶盖,爬出去,找个鬼子同归于尽的,结果现在是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既然站不住,那就索性坐下来,摸索着摸到狍子的半截身体,抱了过来,在坦克里越来越热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跟狍子聊起了天来:
“狍子,你狗日,咱们当年就不该和大富一起拜兄弟,什么桃园三结义,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狗屁,还真让咱们给说中了,唉!仨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