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被兰宫馨子揭破了想法,无所动摇。兰宫馨子的想法很实际,龙空军的那些桀骜不逊军头,既然对创造他们的军部都置之不理,岂会理睬长期在龙空军中缺席的兰宫馨子?屠夫魔王陈鼎的身份有足够的威慑力,陈鼎妻子的身份也能够压住那些龙空军的军头。陈鼎淡淡地说道:“我同意。”兰宫馨子微微一笑,说道:“太好了。”陈鼎的时间很紧迫,兰宫馨子也怕夜长梦多,所以一切从简,他们举行了一个日式婚礼,参加者只有日本皇室、英美诸国玄裔代表。至于龙空军的军头,则是被勒令必须参加。当他们现身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得不喝彩天生一对。陈鼎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日式礼服甚是华美。兰宫馨子同样个子修长,和服在身,宛如天成。至于新郎新娘堂兄妹的身份,被在座的各位无视掉。先不说玄裔为了保持血统纯正,近亲通婚是常态,更不用提日本皇室亲兄妹都可以结婚的故事了。此外,陈鼎与兰宫馨子的结婚,还顺便解决了织田香织和吉田有希的身份问题。她们呆在陈鼎身边,向来有名无份,这次她们终于以兰宫馨子的亲侍的身份,正式嫁给陈鼎,成为了侧室。她们的孩子,今后就算在了兰宫馨子名下。婚礼结束以后,陈鼎马上离开皇宫,他与兰宫馨子终究不可能发展出实质性的关系。说难听一点,他们的婚礼是最正宗的政治联姻。陈鼎又在日本忙碌了几天,威胁恐吓了一番龙空军的各大军头,然后找回了八尺家的八尺健。这厮居然还活着,原来他是音速会**,不受军部待见,被贬斥到了北海道,当年长刀之夜的时候,来不及从北海道赶回来,没有被打死。之后心中恐惧,长期蛰伏在荒蛮之地,居然熬过了战争。只是饱经风霜以后,八尺健满头白发,不负壮年时候的剽悍了。陈鼎简单地提及要八尺健在东京振兴八尺家,辅佐兰宫馨子,掌控日本诸位玄裔大名。他也提及会把田中雄的唯一后人毛树遣回日本,恢复本姓田中,重建正气宗。以八尺健与田中雄的关系,他一定会极力协助田中树的。果然,八尺健再三保证,会尽一切努力,恢复正气宗的荣耀。之前,田中树就从玄宗联军中退伍,带着几个好友返回日本。由于广岛受到了原子弹的打击,核辐射严重,不宜生存,田中树就择熊本县重建正气宗。田中树作为陈鼎最出色的弟子,如今开山立派,祖师爷总得露露脸。于是陈鼎从东京赶赴熊本,沿途所观,日本一片凋零,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没法恢复元气。抵达熊本县以后,陈鼎赶时间,就随便在一家街头小铺吃饭。这店家有点本事,居然能够从美军的剩余物资中搞到面粉和午餐肉,所以生意不错。陈鼎正大快朵颐,忽然看到面前多了一个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却努力保持洁净,眼馋地看着陈鼎的食物。陈鼎善心一动,把一碗拉面推出去给她,后者感激万分,马上鞠躬致意。出乎陈鼎的意料,小女孩并没有立即狼吞虎咽,而是喝了几口汤,马上把面条倒入随身携带的一只破军用饭盒之中,飞快地奔回去。原来家中还有人,是个孝顺的孩子。陈鼎又打量了这小女孩几眼,突然发现她根骨精奇,天生灵脉,乃是修炼玄术的好苗子。陈鼎心念一动,便跟了上去,看到小女孩进了一间草棚,里面还有几个更小的孩子,看到姐姐带来了面条,一拥而上,吃得稀里呼噜。小女孩虽然眼馋,但是为了弟弟妹妹,硬是忍下来。最后小孩子们吃饱了,小女孩这才捧着饭盒,舔舐上面的汁水。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穿着摘去标识旧军装的男人,满身酒气,看见小女孩就大骂,随手殴打,大意是小女孩没有讨钱回来。小女孩疼得连呼“莫打”,却引得男人更下重手。陈鼎摇摇头,看不下去了,拉开草帘进入里面,制住男人,喝道:“马鹿,住手!”那男人见陈鼎衣衫整齐,气质不凡,知道不是一般人,不得不住手停止殴打,但是不服气地说道:“这是我的家事,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陈鼎说道:“原本管不着,但是我看中她了,就管得到。”说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美元。那男人的眼珠一下子直了,战后日元暴跌,一文不值,只有美钞和金银才是保价物。陈鼎说道:“我出一百美元,买下她。”那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日本法律虽然禁止买卖人口,但是战后一片萧条,卖儿卖女乃是常事。由于粮食紧张,人口不值钱,一个小女孩能够卖十几日元就算不错了。如今陈鼎出价一百美元,简直天价。他本想再勒索一点钱,又怕陈鼎拂袖而去,连忙拿走一百美元,叫道:“以后这赔钱货就是你的了!”小女孩也想不到父亲会把自己卖掉,若是自己不跟着陈鼎走,父亲拿不到钱,绝对会打死自己的,不由得泪水潺潺,依依不舍地和弟妹告别。陈鼎本想先把小女孩打扮一番,转念一想,带着她去了饭馆,点了几个菜,让她饱餐一顿。过来,小女孩饿坏了,风卷残云,吃光以后,还用舌头舔一遍碗。“吃饱了吗?”小女孩点点头,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陈鼎又带着她上街,打量她的身材,买了几套女装。然后在酒店开了房间,叫小女孩仔细梳洗一遍,洗完以后穿上新买的衣服。女人洗起来都很费时间,即使小女孩也如此。陈鼎耐心等着,两个小时以后,小女孩才带着香皂的芬芳,羞羞答答地穿着新衣出来。她长得很秀气,是个美人胚子,唯独身材有点偏矮偏瘦,那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养几个月就可以肥了。陈鼎非常满意,高兴地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锁那。”好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