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高军长,你不要以为笑一笑就能解决问题了,关于高愧元师长说的话,你怎么解释,大笑不是解释。”光你讽刺我了,我也会讽刺人,傅仲芳把脸一歪,用眼角看着高全以示不屑。
“傅军长,张师长,朱上校,各位,刚才高愧元师长说的话大家也都听见了,我就是觉得可笑,觉得荒谬绝伦,所以才发笑,现在明明是一件比较严肃的军事事故,却像听了一个滑稽的故事一样,我就是觉得可笑,所以我才笑。”说到这儿,高全横了傅仲芳一眼,这叫以眼还眼。
“各位,你们相信有这样的事吗,来了一支莫名其妙的军队,进了你们的炮兵营阵地,而炮兵营的军官却只检查了其中一个人的证件,就放心的把这些武装人员放进本应戒备森严的炮兵阵地,他们就不怕这些人是日军的便衣队,他们就不怕这些人是来炸毁他们的大炮的吗!”
“反正我的五百军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我相信锺麟兄的五十八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傅军长说的这些事,就算我想当成一个反面典型,教育我的部队都不行,因为听起来太假了,你让我怎么给你答案,怎么给你公道!”
张灵甫其实也是这个想法,听到高全点他的名字就点了点头,这种事在五十八师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中央军第一王牌是假的呀。
不过,他这一点头,傅仲芳就更不舒服了,合着这种事在你们的部队都不会发生,就会发生在我的九十九军呀,九十九军的军纪竟涣散至斯。
“我们不管故事是真是假。”傅仲芳让高全气糊涂了,竟然也顺着他的嘴说这是故事了,话都说出口了,他也反应过来了,再想收回去也不可能了,傅仲芳这个气呀。
“我就是想让高军长把秦宝山叫出来对峙,卡车上的伤员中有人见过这个秦宝山,只要五百军独立旅的这个秦宝山参谋不是这个人,我的士兵不认识,傅某亲自向高军长鞠躬赔罪,任打认罚悉听尊便,傅仲芳绝无二言,反之,如果此事属实,傅仲芳也定要上报薛长官,上报陈主任,上报委员长,我一定要把此事一纠到底,一定要为受伤的弟兄讨回公道!”
得,人家傅仲芳也不是好糊弄的,就抓住出示过证件的秦宝山了,你高全有本事把这个人找出来对峙,想要藏起一名在职军官,不是那么容易的,国防部里有档案的,只要傅仲芳真想找,你还真不好藏。
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秦宝山这个人,九十九师炮兵营看见的那本军官证是假的,傅仲芳就彻底没辙了,炮兵营长李维先和那个炮兵营的守衞连长俩人都看过秦宝山的证件,俩人都说,证件百分之百是真的,就凭手下这两名军官的保证,傅仲芳才会来找高全讨说法的,要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他也不会来。
“秦宝山吗,呵呵,不瞒傅军长说,我五百军确实有个叫秦宝山的,只不过这人在上个月就请假回老家了,他老婆生孩子,我放他的假,前天才走的,关于他的证件的事我也知道,上次春华山战役,我军与日寇激战,秦宝山随独立旅旅部转移的时候,证件失落了,现正在申请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