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马敦静跪在地上,却一脸的僵着,不屑道:“什么玩意,他唐青宇还不是靠舔着锝国人的屁股,才有了今天。他什么本事都没有,别听别人乱吹,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不是锝国人安插的傀儡,谁信呀!”
“碰”的一声。
马鸿逵气的将茶杯直接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上好的青花瓷,眨眼间就成了废品。
“你个败家玩意!”
家法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马敦静的背上,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痕,马鸿逵怒不可恕,两眼通红!
“老子天天捞钱,你却给我天天败家,马勒个把子,云春园的头牌是老子的包圆的,你却和我抢,还把钱砸在了她的身上,我……你个败家玩意,老子的钱不是钱么!都给你败完了。”
马鸿逵的声音不断的响着,充满了怒意。
他给这个儿子实在气的够呛,老子奋斗了一辈子,自己的儿子却是个扶不起的猪大肠!
“你说,你上个月都干什么了,是不是劫了一个车队的货,他娘的,那是严希山的货,严希山给边疆那个老鬼盛世才的东西,你他娘的就这样给劫了。”
“你知不知道山锡现在没鬼子了么,你不知道山锡又是阎老西的一言堂了么。他现在有时间了,有空了,能腾出手来了,你想让严希山打过来么!”
马鸿逵剧烈的喘息的,给他这个儿子气的脸都是红晕,犹如喝醉酒了一样。
“爹,你是不是在宁夏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呆傻了,严希山有什么好怕的,也就是和小鬼子干了一场,而且他还干不赢小鬼子,现在山锡没鬼子了还不是沾了别人的光。”
马敦静一副二百五的劲头,不屑的道:“不管是严希山,还是唐青宇,他们能和我们宁夏比?我们的骑兵呼啸而来,呼啸而去,飘渺不定,突然给他们来一下,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你!”马鸿逵指着他这个儿子,说不出来话了。
他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他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娶了这么多姨太太,却只有两个儿子,小时候捧在手里,惯坏了,等十几岁再教育,已经晚了,已经定型了。
现在两个儿子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唉,不经历风雨是不会成长的。
马鸿逵咳喘了几声,扔下了鞭子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默默无语。
他对自己的儿子已经失望透顶了。
没有心思,再放在儿子身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鸿逵的弟弟马鸿宾直接闯了进来。
风尘仆仆。
相比于肥胖的五十多岁的马鸿逵,他的弟弟马鸿宾只有四十岁,而且保养的很好,看上去英俊潇洒,双鬓微微泛着的白发,反而平添了一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