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被严凯辞退了那么多回去,就已经让她花了不少时间重新安置,当时,只是考虑到严凯身份的特殊性,她硬是压下了不同的意见,才摆平了。如果这次再按照他这么无组织无原则的个人说了算,那其他人也这么仿效,莱沅的工作岂不是要乱套了?
“那你认为那些人都应该当任什么职务呢?”严凯心里十分不爽地问她,嘴角上勾勒出了一丝冷笑。
“那是你的事。你可以按照他们档案上的相应级别,委以相应的岗位职务,再报到县委集体研究任命。”汪晓晴当然听出了严凯的意思,心里也腾地冒出火气来了。
“对不起。现在我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县大队的事我作主,我不管之前那位是太子爷,那位是平民百姓,到了县大队,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你给卧着。按我的规矩来,就是一律平等竟争上岗。二是,如果这事不能按照我的办法处理,那我离开,你自己管去。”严凯绝然地对汪晓晴直接摊牌说道。
因为他感觉到,这事还真不能就这么迁就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第三次,那以后你也就别想踏踏实实地干事了。
“你这人,怎能这样呢?这可是组织原则!”汪晓晴自参加工作以来,真的没有遇到像他这样独行独断,蛮不讲理的人。指着严凯,一时便被气得竟说不出话来了。
“你什么你?我还是那句话。打仗是要死人的,把一个并不适应的人放在指挥员位置上,其后果是不可想象的。部队不像地方工作,错了可以纠正,人死了你能让他复生吗?”严凯已经是决定豁出去了,如果真的她不能接受自己的条件,真的是无法干下去。与其是将来出事,还不如趁早辞去。
“你,你怎这样的不可理喻!”汪晓晴也是彻底火了,“你不能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任意而为。你这是个人主义!”
“告诉你吧。我在部队上就是这样做事的,只要能打赢仗,我可不管什么主义。”严凯的牛脾气又暴露出来了,“这事,我就把话撂在这。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的做法,那就另请高人,我不想让重建的县大队复蹈前辙!”
说完后,竟然不顾风度地撇下汪晓晴一人,自己转身就回屋里去了。
“你这个野蛮人,不,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汪晓晴哪里受过这样的“礼遇”,直被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了,一顿脚后,也转身离开了县大队驻地。
当然,严凯之前给她留下的高大形象也就随之倒塌了。
严凯回到屋后,想想后,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怎能这样呢?工作归工作,这同志之间的关系怎能这样任性呢?而且还是绝色美女。
于是,他赶紧就转身跑出屋。到外面时,哪里还有汪晓晴的身影呢?
“唉!这都是哪和那啊?”严凯后悔莫及地独自回到屋里生闷气了。
第二天一早,严凯想找人去探下汪晓晴的动静,可是自己已经将县直机关抽来的人都得罪个遍了。其他人嘛,他又没有熟悉的人,于是想了一通后,就决定先将第二步的工作提前来做。
让一班长留在在家里负责那那些队员的队列训练,自己则带着孙得贵等六人,另外从民兵骨干中挑选了三个猎户出生队员,一行十人离开了县委驻地了。
汪晓晴与严凯闹矛盾的事,还是被顾县长知道了。他非常关心这个几乎可以当女儿的搭档,于是就找到汪晓晴谈了一会后,大概的情况也就基本知道,心里直埋怨严凯一个大男人,怎能这样对待一个还是姑娘的年轻县委书记呢?无论谁对谁非,他都准备找严凯算算“帐”去。
“什么?他不在。去哪也没交待一声!”顾县长赶到县大队找不到严凯的人,便找来一班长询问一下他的去向。结果是一问三不知,这还了得!这是什么工作态度嘛?
“真是岂有此理?”顾县长是教员出生的斯文人,气得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一通。便悻悻地离开了县大队,这个本以为可以委以重任的年轻俊才,却是这样的轻浮让人失望。心里头不免地为莱沅县的今后武装斗争工作忧虑起来了。
望着唉声叹气离开的顾县长,一班长也不知道什么办好。这领导之间的事,他这个刚放下锄头没几天的新兵,自然是没法理解了。
不过,他也觉得咱们的队长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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