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自己的马呢?怎不带回呢?”严凯又十分不甘愿地问道。
“参谋长的命令,我,我们怎敢要回呢?”
严凯当然明白,就连马车店的马都留下了,何况自己那缴获的五匹战马呢?
说实在的,此时严凯最舍不得是他那匹枣红马了。
于是,严凯只好垂头丧气地带着孙得贵等战士往回走了。
回到莱沅县委驻地没几天,形势果然是按照师长分析那样发展变化。一周后,小鬼子就宣布这次皇军对太行地区围剿扫荡胜利结束了。
接下来,正好是恢复和发展根据地的大好时光。汪晓晴、顾县长他也开始理加忙碌起来了。
而按照县委汪晓晴的意思,又有了师长的叮咛,严凯这段时间里果然老老实实地在对县大队战士进行训练。
严凯专心致意开始训练之后,县大队的训练营地里的气氛就紧张了。而那群菜鸟们也开始了过真正的苦难日子。
严凯一改之前的那张笑脸,变成了像是谁欠了他钱般冷漠阴沉。训练的时间虽然没变,但是训练强度却是逐次增强,而且充任教官的严凯在训练之中稍有不如意便拳脚相加,完全忘记了部队上还有禁忌体罚的纪律要求了。让孙得贵他们这些菜鸟们简直是苦不堪言,却又不敢声张。
趁着训练的间歇时间,高玉宝轻轻推了下坐在地上喘息着的孙得贵,低声问道,“这几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老大想钟医生想疯了,却没完没了地拿咱们折腾呢?”
孙得贵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他相信严凯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虽然他也感觉像这样的训练,不免有些“拔苗助长”的嫌疑。自己练功的那会儿,都是从练基本功开始,逐渐训练的。而严凯却说没时间,一上来就是来真的,连格斗训练都让战士用他教的那个笨拙的什么“军体拳”真打,一场训练下来,便伤倒一大片。
可严凯还是在那打骂个不停:“他娘的!你们怎都像个没棒的娘们般。吃起饭来,却个个抢得嗷嗷叫?”
这个“煞神”真的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动作慢了点,或者不规范了一些,他的拳脚立马就会落到你的身上,而是那种痛得钻心难忘的痛。
他还会说:“老子这是看得起你,和你一起练练呢!”
听到他们在说训练的事,石振邦几个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你们没有听说?据说我们的这套训练方式完全是严头自己想出来的。而正规部队的训练大纲都是按照总部的下发的训练,那可都是有规矩的,根本就没有这么难,也不用挨打呢。”
高玉宝苦笑道,“我曾听他讲过,我们后面的训练还要加大难度,训练死掉一两个都属正常。看来真是凶多吉少了。”
有个外号叫“耗子”的战士,也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苦点、累点算个屁啊!我听说到的,那才让人毛骨悚然呢,你们知道严大队要干什么吗?”
“他要干什么呢?”
“他说训练结束前,要对我们进行一次考核。这可不是什么演习,而是真枪实弹的实战对抗。这拳脚刀子什么的还好说,可由我们控制,而到时候那子弹可是不会长眼的啊!”
孙得贵不相信地皱眉问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又是听谁说的呢?”
“还能有谁,就是严大队自己亲口说的啊!”
“怎有可能呢?每次战斗结束后,他最难过的就是因为弟兄的牺牲或弄残,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发呆呢。”
“是啊,是啊。严头可是一向拿咱们当亲兄弟的。”
耗子这话岂不是在危言耸听吗?都带着不相信的目光看向他。
听到大家都不相信自己,耗子也就急了,声音便有点大了起来:“这可是我偷听到的啊。那天,我想去找严头问个事,正好听到严头和汪书记又争论起来了,说的就是这件事呢。如果我这话有半点假的,任你们怎样惩罚都成!”
不用他发誓,孙得贵几个熟悉严凯的老队员,已经率先相信耗子不是在说谎。于是大家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耗子没说话。
耗子也不知自己这话说错了没有,看到大伙都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的些骇怕地低声道,“我真的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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