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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沅县城里的老鬼子渚头峻一郎这几天过得度日如年,就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炸般的熬煎。
原本他当时是在寿宴上的,只因临时上司坂田一郎联队长的电话,非要他回去接,才让他又死里逃生一次。
说来,他还真的要感谢严凯。如果不是严凯三番四次地在莱沅县域内搞事,打死打伤那么多小鬼子,又坏了坂田一郎联队围歼独立第一师师部的好事,坂田一郎联队长也就不会打那个臭骂他的电话了。
死罪是被他逃了,可活罪却让他活得生不如死啊!这日子怎么过呢?
且不说之前的间接过失,这次是以他名义举办庆寿大宴,结果直接让章文松等一大群大大小小的汉奸送了命,不过支那人死了也就是死,再找一批就是了。可这个莱沅守备大队的各级军官,被打死了近七成,导致整个大队皇军处于瘫痪状态,这个责任可就无法推托了。
这个影响就是让战无不胜的皇军脸面彻底扫尽,不仅是坂田一郎联队长一再责骂他,就连华北方面军司令部都惊动了。如果不是坂田一郎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替他解释和担保,大概这会他已经坐在回国的轮船上了。
心急就容易上火,“猪头”少佐这几天牙痛的直抽冷气,可是他不得停下手上那千头万绪的十万火急的事呀?
他难过,手下的小鬼子就更难过了,那个办案能力还算不错的宪兵小队长,本来是个猴子脸,硬是被他打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猪头脸形了。
至于那维持会,便衣特务队等等汉奸机构的头头,没有一个不挨打的,若不是因为这次死的汉奸太多了,“猪头”大队长真恨不得杀几个来解解气。
“渚头峻一郎少佐,根据所有线索的归集,最后目标都确定是八路的莱沅县大队所为,那些招人的告示也证实是莱沅共产党县委命人张贴的。”已经被打怕了的龟田小队长站得远远的向“猪头”少佐报告着。
“嗯。之前不是说土八路的莱沅县大队统统的死了吗?不是说那七八个开枪的便衣是土匪吴老三的人吗?怎么又变成土八路的县大队了?”听完报告,渚头峻一郎皱眉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因他之前听到的都因吴老三对章文松不满而反水,开枪杀人泄恨,而那些告示完全是烟雾烟弹的作用。而且是众口一致这么说的,而现在却又变成了土八路的县大队所为,莱沅县大队被皇军歼灭时,还是他自己亲自指挥的,难道那些死人又从地下爬起来杀人吗?
“八格!龟田。你的到底什么的干活,查了这么多天,难道就是弄些你自己都认为是荒唐的情报吗?”
“哈依。少佐阁下,这次的情报是大大的真实。就在半个月前,土八路莱沅县委来了一个叫严凯的八路特派员,重新建立了莱沅县大队。而且,井边中队等皇军勇士,都是被这个厉害大大的严凯所截杀了。而这个吴老三也是被他杀了后,他们才扮成吴老三的人袭击了莱沅共荣大酒店里的章文松县长等人。而且,就在前天,他又带人收买了吴老三的部下,剿灭了牛栏山山寨的吴老三部下。”龟田被骂的一着急,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才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望着“猪头”少佐。
“哟西!这情报又是怎样得到的?”“猪头”认真地想了一下,觉得龟田这个说法可信度还是较高的,于是才有些高兴地问了一句。
“贾桑。你的向少佐阁下报告。”
尽管看到渚头峻一郎的脸上出现了笑意,但龟田仍旧不放心这个喜怒不定的上司,于是就让莱沅伪警察局局长贾老枢来解释。
“少佐大太君。这份情报是我花了重金,从一个远房亲戚手中得来的。这个亲戚有一个朋友在土八路县委,所有的这些坏事,都是那个被称为‘煞神’的严凯带人整的。”这个铁杆汉奸,也是被“猪头”和龟田打怕了,于是既提心吊胆,又小心翼翼地报告道。
“原来如此!八格的严凯,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听完贾老枢的报告,这“猪头”又气得暴跳如雷,恶狠狠地发着毒誓,以发泄这么多天来受到的恶气。
“这个新的县大队土八路有多少人?”“猪头”少佐发了一阵疯癫后,终于静了下来,问起了县大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