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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平常不过木箱子,当严凯打开盖子时,却让他吃惊不小。
一只箱子装满了银元及几根金条,另一个箱子里装的是一些贵重的首饰和几件古董。可见这个小鬼子是如何地剥肤锤髓,残害了多少中国人的生命和财产啊?
严凯感慨了一阵后,眼球却被一件东西吸住了,那就是不知这个箱子的主人,是从哪弄来了一支小手枪。这让严凯感到十分满意。
严凯爱惜地拿出手枪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并连同一包子弹塞进了自己的挎包里去。他正想给钟雪芳换支小巧的手枪呢。
他娘的!这次收获不错,终于完成了一份心愿了!严凯非常满意地整了下衣服,好像正要去见钟雪芳般,昂首挺胸地走下楼来。
“报告严大队。下面及周边,我们都仔细搜索过了,没有发现其他的小鬼子。七个同志也被安置好,正在包扎伤口。”耗子看到严凯满脸微笑地走下碉堡,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汇报。“再就是,发现那厨房里有面有肉的,孙大哥正在弄吃的了。”
“这儿正好有二瓶清酒。虽然淡得像马尿,但也是酒不是?待会,让弟兄们好好喝二杯。”严凯听到耗子的报告,心下便想到他娘的,这孙得贵办事就是合老子的意,随口就满意地回了一声。
其实,他刚才在三楼就看出厨房里有吃的,这心里一高兴,就顺手拿了桌面上的二瓶酒,准备慰劳一下弟兄们。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明天一早就骑马赶到五岭村集镇去救人。
“老大,您要去问问那几个同志吗?”耗子看出严凯没有提起那些被俘的战士,于是就提醒了一句。
严凯自然是明白耗子的用意,但他觉得这个时候去看望,反而是给人家难堪,不如不要去多此一举了。他不喜欢作表面的文章,有那心意,不如等下好好地和他们喝二杯更实在。
严凯的主意就是高明,在和那七个战士坐在一起喝了三杯酒后,他们立即抛却了羞耻的心态,强烈要求参加明天的行动。
“严大队长。常言道‘哪儿摔倒就从哪儿爬起’,明天的战斗,就让我们一起参加吧!”
“一时失手,算不了什么!你们也不必心存歉意。不是我不让你们去报仇,而是那小鬼子认识你们的面孔,明白我的意思吗?”严凯也不掩饰,就直接说出了不让他们参加行动的真实原因。
“唔。是这样呀?那我们就不去了。”这几个毕竟是老兵,明白事理。
走了二天路,现在有了马骑,就觉得十分的惬意。不知不觉中,他们就赶到了五岭村集镇了。
“严大队。我们是不是找家马车店?”进了村庄,孙得贵就问严凯。
“行。这小鬼子马确实是太显眼了,呵呵……”严凯非常欣赏孙得贵的细心,笑着答应道。
严凯没有料到,这个偏避的小村镇竟然也是这么畸形繁荣,远远的就能听到叫卖声。更让他惊异的是,就像他们这样横枪骑马的人,也不在少数,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出来约束。
“他娘的!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呢?”
“呵呵……老板,您这就不懂了这儿的行情了。在太行地区的一些偏避的地方,也不免有些集聚点村镇。为了各自的需要,各地都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只要你不想惹事,就可以在这儿自由地交易买卖。但出了村子之后,那就全凭自己实力保护自己了。”孙得贵听到严凯的话后,就笑着向他解释这一特殊的山区规矩。
“看来鬼子也懂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了?呵呵……”
将马寄托在大车店后,严凯他们就走上了镇中央的拥挤的街道。
街上人虽然不是很多,但各种叫卖的小商贩却是不少,从吃的,穿,用的无所不有,再加上街道两旁的小酒店和商店林立,讨价还价声更是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显现得十分热闹与繁华。
途中,严凯他们也遇到几起挎枪拿刀的土匪,彼此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留意就错臂而过。
当然,间歇中,也偶而的一支小鬼子的巡逻队走过,但他们似乎是目不斜视,走着正步“踏,踏”地穿过街道。
也许,这就是显示一下,他们是这个地方的统治者吧。
严凯此时当然没有空闲去管这些闲事,他一直在观察寻找认为那个小鬼子可能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