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渚头峻一郎点齐县城里的二个中队小鬼子和皇协军守备团的六百多个伪军,再加上几支汉奸特务等人马,也凑成了一千多人的队伍,因而就没有通知观凤和来源两个据点的小鬼子,这样一来,他对来源镇据点被灭的情况也就一无所知。
骑在东洋大马上,渚头峻一郎少佐又像是回到当年最风光时的情景了,走在山野的大路上,看着太行山这奇特的风光,他此时像是忘却了一切烦恼,正在和佐川太郎谈笑风生,快活得笑意十足。
“等战争结束了,我就要在这儿建个山庄,在这儿养老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渚头峻一郎笑着对佐川太郎说道。
“这个地方风景不错,可惜就是太穷了,物资贫乏,根本无法享受到我们家乡的美满生活,我还是准备回国去居住。只是,在这儿修建个一农场吧,雇几个支那人管理,在秋季来住一段时间倒是不错的,带上家人和朋友一起来享受胜利的果实。弄些野味,悠闲地喝着清酒也是挺不错的。哈哈……”佐川太郎也被渚头峻一郎的浓烈兴趣所感染了,狂妄地说笑着。
“那就让我们共同为这美好的前景努力战斗吧!哈哈……”渚头峻一郎并没有因佐川太郎的不同看法所扫兴,反而觉得这个幻想更加的丰富而忘形得意地咐合着肆意大笑起来。
由于他们骑马在前面跑着,这让后面跟着步行的皇协军就拉下了一段很大的距离了。于是,负责联络的参谋开着边三轮追上他们,小心翼翼地报告:“报告少佐阁下,由于皇军勇士们的行军速度迅速,支那人的皇协军已经跟不上了。我们是否要等下他们,再一起赶路?”
“纳尼,我们这是走到哪了?”渚头峻一郎这会心情大好,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开口就骂那些皇协军,而是问自己走到哪了。
“我们已经走到这了。”佐川太郎让自己的勤务兵拿出随身带的地图,看了一会后,便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都过了渚潭山了?哈哈……这速度也算神速了,难怪那些支那士兵跟不上了。”这老鬼子也不想想,自己是骑马,人家那是靠两条腿赶路的。
“他娘的!这是忙着去投胎吗?这日本人也太不将我们当人看了吧?我们两条腿怎能跟他们四条腿比呢!”一个已经走不动的皇协军士兵望着已经走远了的小鬼子队伍骂了起来。
“你小子就少说几句吧?这话被他们听到,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了。”有好心的同伙小声地警告他。
“唉!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这边要受他们的气,拿咱们当炮灰不说,动辄不是打就是骂,哪儿将我们当人看?而老百姓那儿,除了白眼还是白眼,也拿咱们当畜牲看。这兵,真不是人当的!”
“他娘的,贾歪嘴!你小子又皮痒痒了不是?又在这涣散军心,真个是不想活了吧?”这时,一个歪戴着军帽,嘴上叼着一支纸烟的军官,骑着马赶到了这群正在议论的士兵身旁,嘴上骂着,手上的马鞭也举了起来,想打那个发着牢骚,被叫作“贾歪嘴”的老兵痞。
“营长,您就积点德吧,这仗还没打起来呢,这就要打人了?”人群中,也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句。
那个军官一听到这明显是带着威胁的话,他心里恼怒却将手上的鞭子放下来了,这个贾歪嘴平时虽说痞,但为人却很讲义气,在这支皇协军里很有人缘,自己如果真为这事打了他,等上了战场难保没人朝自己打黑枪啊。
“他娘的。都打起精神来赶路,你们再那样像娘们赶集似的说笑赶路,到时太君回头怪罪下来,就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们了!”说完,这营长就催马跑到前面去驱赶别的士兵了。
“听说这营长和一个叫‘水蜜桃’的女人搞到一块去了,这女人的男人是维持会里的一个什么副会长。”
“维护会的?不是说那儿的会长,都是日本人的大红人吗?营长就不怕惹恼了她的男人丢了老命!”
“唉,那男人好像是叫秦什么?哦,记起来了,叫秦仁顺的,是范家堡的人。听一位兄弟说,这小子忒不是个东西,头次见面就献了老婆,还认了与自己一样年龄的日本人当干爹,才进城弄了个维持会副会长。后来,因为八路为被屠杀几十口范家堡的人报仇,专门伏击了这个叫中村次郎的小队长,灭了整个小队六十八名,害得一百二十三名皇协军兄弟陪了葬。而起因就是这个秦仁顺的缘故,真不是个东西!”
“我的妈呀!这土八路真有这么利害?最好我们这次不要真碰上就好了。”
“其实也没什么,这八路军讲政策,只要你的枪口抬高些,不对准他们开枪,他们也不会拿你怎样。两次攻进县城时,我们弟兄们有好几个都经历过的,其实他们是提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如果你要作孽,那就别怨别人狠了。”一个老兵油子,深有感触的说起自己的经历,表示你别作孽,八路军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这事我也听说过,说有许多兄弟当时就投奔了八路了,是不是真的?”有个兵痞问道。
“没错。也许我们还会遇到他们呢?”那个老兵回应道,“如果不是家人都在城里,当初我也许……嘿嘿……”
“真是这样就好了。我们这不也是没活路了吗?谁愿意披着这一身狗皮呢!”有人感慨道。
“宿营了,宿营了……”突然有个骑兵传令地喊叫道。
“这荒山野岭的,夜里睡哪里呢?”
“还有说吗,露宿呗。”
“这不是要冻死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