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八格!你这是对我的人格的侮辱,我要和你决斗!”这个小鬼子中尉,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瞬间就积羞成怒地咆哮了起来。
“决斗?”丁大伢根本就听不懂这个词儿,于是就转向洪组长看着。
洪组长自跟着丁大伢走进这个院子后,就完全不明白丁大伢要干什么,而现在却看到丁大伢在询问自己,便附在丁大伢耳旁,小声地告诉他“决斗”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这个破玩艺!丁大伢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洪组长却误以为丁大伢不屑与这个小鬼子决斗,便自做主张地对那小鬼子骂道:“你不知道上下有别吗?你一个中尉有什么资格向上尉挑战!”
“不,不。这决斗是男人之间的事,与职务毫无关系。没有关系!”那个小鬼子中尉更加的羞怒起来了,非要与丁大伢决斗不可。
原来,这三友大队的军官,有相当多是从坂田旅团司令部下来的,而这个中尉更是贵族的子弟,丁大伢搬出渚头峻一郎来,他也只是按习惯地忍了一下,但是却被丁大伢那带着羞辱的耳光给打出火气来了。
“行。要‘决斗’的可以,但是,我们是不是先来赌一把?”丁大伢却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便向那个小鬼子中尉建议道。
“决斗本身就是在赌命了,还有比这更大的赌注吗?”这个小鬼子中尉十分不解地问道。
“当然有了。因为,我并不喜欢要你的命。而是喜欢赌一些有趣的事。”丁大伢却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说吧,赌什么都行。”这小鬼子中尉觉得自己连命都赌了,还管他其他什么事呢?于是,便痛快地答应了。
“那怎样决斗呢?”丁大伢看到小鬼子着了自己的道了,便笑着问道。
“就用各自的战刀吧。”那小鬼子脱口就回答道。
因为,他自以为占着家传的天真一刀流高超刀术,一定会杀了眼前这个狂妄的家伙,如果被迫用枪,那自己就死定了。
“行。但说好了,等下让你干什么,你就得乖乖的给我去干,绝不允许反悔!你的明白?”丁大伢像是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
“废话真多!你是不是怕了?”那小鬼子中尉看到丁大伢叨嗦着没个完,便以为他害怕了,极为不屑地问了一句。
“想死也不急于一时嘛。呵呵……不过,老子并不想在这会要你的命呢。”丁大伢当然也十分不屑地怼过去。
而周边的小鬼子听说自己的队长要和一位上尉决斗,便很有兴趣地围拢了过来,期盼着能目睹血腥的一幕。
在他们的印象中,自己的队长好像枪法很臭,但在刀术上却没有败过一次呢,如果能给这个狂妄的上尉放放血,也不谛是一场难遇到的好戏。
至于小鬼子的刀法,严凯也曾经向丁大伢说过一些,而且还教了他几招。这会,丁大伢首先就是想试试这几招刀法如何。
结果却是很煞风景,只不过三招过后,丁大伢的刀就架在了这个中尉的脖子上了。而小鬼子的那把刀却落在十几米外的地上。
这小鬼子太迷恋自己的祖传天真一刀流的刀术了。他哪里想到,丁大伢也是祖传刀法,只不过他的刀法是从打猎中摸索出来的,实战性很强,再加上严凯的指点后,那可都是招招要命的损招精华。
所以,就连这个小鬼子中尉也感到输得不冤了。于是,心服口服地朝丁大伢说道:“多谢上尉的不杀之恩!您请讲吧,要我干什么?”
“嘿嘿……其实也不难。本来,前面空坪上的炮弹和装备是由我的部下装车的。现在就由你带着你的小队去装吧。”原来,丁大伢是惦记起外面的那批军火了。
“那这儿的俘虏由谁看押呢?”那小鬼子中尉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那就先由我们接管吧。装完车后,你们再回来继续看押。”丁大伢像很随意地回答道。
“那就请上尉阁下多多关照了!”那小鬼子中尉终于高兴地答应下来了。
因为,毕竟是保住了命。其实,之前他也是一时逞勇,这会一想到刚才差点就死在丁大伢刀下时,立即惊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呢。
这劫下逃生,还敢顾什么贵族的脸面,他当然非常愉快地选择去装车了。
“统统都有。我们的去外面装车!这儿暂时请长官替我们看守。”
看到那小鬼子中尉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后,丁大伢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真正看到那小屋里到底是不是关押着许文瑞呢?
“他娘的!老天一定要保佑那个‘废物’在里面啊。”于是,丁大伢才忐忑不安地骂骂咧咧地走到那个禁闭屋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慢慢地推开了门。
而此时,许文瑞还在百思不解地回忆着,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让小鬼子怀疑上自己的?只有弄清楚这个问题,才能有针对性地向小鬼子说明,自己确实是个临时的聘用人员。
因而,当丁大伢出现在门口时,他竟然大声地嘁起冤枉来了。
“八格!你的鬼嚎个头啊。冤枉,怎个冤枉了?”这丁大伢人还没看清,倒是声音听清楚,于是放松之后,便半中文半日语地骂了起来。
“太君。俺确实是个临时抄抄写写的聘用人员,不是俺不尽力,确实是没有认出八路军的重要干部啊!”而许文瑞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救了,仍当丁大伢是个小鬼子的军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