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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快救救俺!”还没等到金老爷的回应,里面的情形似乎更加危急,转为求救的哭喊声了。
“五姨太!五姨太!”本来是害怕的路都走不动了的金老爷,听到这个女人的呼救声后,竟然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安危般,大声地叫嚷着冲出了自己的书房,欲进旁屋去救人。
而奇怪的是,那姓汪的汉奸并没有去阻拦他。当他顺利冲进了房间后,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被三个小鬼子压在炕上,撕破了外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肉体……
“畜牲!畜牲……老爷快救俺呀!”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自己老爷进来,便更加大声地哭喊了起来。
“八格,我们的花姑娘地干活。你的进来死啦死啦的!”那三个小鬼子这时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蹿进一个男人来,立即十分不爽地大骂了起来。
“你们快放开手,快放手!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这金老爷竟然举起手杖,要敲向正压着自己女人的小鬼子。
“八格,西内!”这边的一个小鬼子立即怒骂了一句,举手就抓住了手杖。然后朝着金老爷就是一拳。
“好了。给他们三个说,现在不是行乐的时候,办正事要紧!”那个姓汪的汉奸,这时也走进屋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竟然邪笑着对身旁的翻译说道。
那翻译立马就朝那三个小鬼子一番叽里哇啦了几句,可是没想到,却被一个小鬼子打了二个耳光。
而那个被小鬼子打掉牙齿的金老爷,挣扎着爬起来后,也顾不得吐掉嘴里的血水,又扑向了小鬼子。结果又被小鬼子一脚踢倒了。
翻译捂着自己被打肿了的脸,朝姓汪的汉奸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八格!”这姓汪的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竟然拔出自己的手枪,顶在那个正骑在女人身上的小鬼子。
尽管此时欲火正旺,但被这冷冰冰的枪口顶着,这小鬼子也不得不停下正在做的动作了。
而当这个小鬼子抬头看到是姓汪的汉奸拿枪顶着自己,立即就要对这坏了自己好事的支那人发飙。
但是,姓汪的却迅速地将枪管直接插进那小鬼子的嘴里,让他憋着骂不出话来。
“八格,你们地在干什么?”后面进来的小鬼子队长,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即怒骂了一声。然后直接赶到那个姓汪的汉奸背后,用自己的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八格压路!你一个支那狗,竟敢拿枪指着我大日本帝国皇军?死啦死啦地干活!”
然而,这个汉奸仗着石田的信任,虽然心里十分害怕,但是硬撑着朝那翻译急道:“你快告诉他,如果坏了石田大队长的大事,决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于是,那翻译害怕真闹出自相残杀的事来,便急忙向那鬼子小队长用日语说了几句。
而那小队长听完后,脸上神色瞬时就变得十分复杂起来,但最后还是不甘愿地收起了自己的刀。然后色眯眯地看了那个女人的身体,咽了一口口水后,才对那三个小鬼子骂了一句“八格!”
那姓汪的汉奸,这才收起自己的枪,估计此时他已经尿裤子了。
也许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已经被那美丽的胴体勾引起来的欲火,那鬼子小队长胀红着脸命令道,“统统地到外面的干活!”
于是,那三个小鬼子便急忙地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十分恼怒地走出屋。
“老家伙。你也看到了,刚才老子可是冒着性命,救下了你一家性命。你现在应该如何报答我这个救命恩人呢?”那姓汪的汉奸走出屋后,便朝那个金老爷恶狠狠地问道。
而这时,那个金老爷也认出姓汪的汉奸了,然后十分复杂地说道:“你,你就是那个汪先生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不死的!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姓汪的汉奸想到刚才自己得罪了主子的事,心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地恨恨骂道。
“可是……那可是俺祖上传下来的十亩好地呀!能不能另换一块地呢?”金老爷终于退让了一步,在这种羞辱压迫之下,再抠的他也明白,保命更要紧的同意让地了。
“让你的管家,去将苟爷请来吧!同意不同意换,那就要看苟爷自己说了算。”姓汪的汉奸,听到这个死抠的财主终于松口了,便命令他道。
“老爷。那俺就去叫那苟——哦,不,去请苟爷了?”一旁的管家,立即聪明地朝金老爷请示道。
那金老爷只能忍受着侮辱,含泪地点点头。
“苟兄弟。这可是白纸黑字,上面盖着官府大印的地契。现在,俺答应你的事已经兑现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你的承诺呢?”
当金老爷当着众人的面,将一张地契交给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姓苟男人时,姓汪的汉奸便阴笑着问那个被叫苟爷的男人说道。
“金老爷。您这是真的心甘情愿地让给俺的吗?”这个姓苟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地激动问道。
那金老爷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吐了,闭着眼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