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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毫无经验的洪副大队长几个,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坑道里面的特殊情况。等到现在发觉时,部队已经都正在追击土匪,散遍在坑道里了。
而洪副大队长现在只剩下搓手干着急,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弟兄们打累了记得回来再说了。但他心里却在暗暗地不断责备自己,为何事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致命的问题?
于是,这时他想起了严凯和丁大伢两个来了。
当丁大伢不由分说就和林木战在一处之后,五秒钟不到,就直接捏碎了林木的咽喉,让这小鬼子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瞬时间,在场的祝阎王和那个姓柳的汉奸几个,都被眼前这个情况给吓傻了。
“祝司令。这,这,这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您怎能将林木队长给打死了呢?”最后,还是那位姓柳的汉奸回过神来,全身发抖地指着地上的林木尸体,向祝阎王责问道。
这真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这可是在自己眼前杀死了日本人,自己又如何向日本人交帐呢?
“是啊。你怎能将这个日本皇军给杀了呢?!”而祝阎王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便十分愤怒地向丁大伢责备道。
“祝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俺先问你,这小鬼子是怎样来到你家客厅的?”丁大伢却不慌不心地朝祝阎王责问道。
“这……”祝阎王被丁大伢这忽地的一问,竟然不知道怎样回答了。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军统对日本人是非常仇恨的,眼前的这个姓丁的却也是十分憎恨日本人,如果让军统发现自己暗中和日本人有一腿,除彻底投靠日本人之外,那自己还有其他的活路吗?
而已经发觉自己陷入绝境的祝阎王,瞬间,就在心里生出杀了丁大伢灭口,以消除祸端的主意了。
“丁爷。请您别误会,这个日本人只不过是一个商人,他这是因一笔生意被咱黑了,才找上门来要说法的。”而刚刚从地上爬来的师爷,顾不得自身的疼痛,却急忙的张口就编出谎言,替祝阎王圆起谎言来。
“祝爷。此话当真?!”而丁大伢明知这个师爷,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为了先稳住祝阎王,丁大伢便故意这么向祝阎王问道。
“现在,人也已经被您给杀了。俺说啥都没有意思了,这事,丁爷你就看着办吧。”祝阎王既然已经起了杀意,这说话的口气便不是像之前那么客气了。
“人是俺杀的。如果祝爷认为该由俺来向小鬼子方面交帐,俺完全可以照办。祝爷,你说吧。要俺啥做呢?”丁大伢当然已经从师爷那惊讶的神色中看出祝阎王这是要对自己不利了,于是,便坦然地回应道。
“柳先生。这一切,您都是亲眼看到的。这个姓丁的爷们,只是俺的一个普通的朋友。事是他做下的,而且刚才他也供认不讳,所有的后果,丁爷都会一力承担。现在,就听您一句,这事该啥处理?”
这个姓祝的,已经是决心投靠小鬼子当汉奸了。
“这事体太大了,俺也无法替祝司令保证什么。但俺一定会按照祝司令的话去办,该什么说,该什么做,全凭祝司令的旨意。”这个姓柳的汉奸果然奸诈,转眼之间已经悟出保全性命的选择来了。
听出这个姓柳的态度之后,祝阎王并没有立即做出表态,而看向了一旁的师爷。显然是想听听师爷的意见。
也许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吧?让这个一向以足智多谋自称的阴险小人,竟然也额头上急出冷汗来了。
“祝爷。此事关系太重大了,咱们还是和丁爷和柳先生一起好好地商量商量吧?”最终,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却说出了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的建议来。
今天就要彻底铲除祝阎王及“自由救国军”,丁大伢心里便决定先看看这三个汉奸如何表演了。于是,便双手搭拢,稳稳地坐着没有吭声。
但祝阎王和那个姓柳的脸上的表情就十分复杂,一瞬间就变幻出许多种神色来。
祝阎王心里当然希望事件能够按照师爷的这个意思办,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皆大欢喜。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吗?尤其是这个姓柳的,肯定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货色。
所以,他的眼光一直在丁大伢和姓柳的身上来回巡回着,却久久没有作出表态。
“丁爷。按您的意思如何呢?杀人本该偿命,但俺家祝爷有好生之德,只要您肯配合,咱们就可以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来。”而这个师爷似乎也看出二人之间,倒是丁大伢好说话些。
“既然只是一个鬼子的商人,杀也杀了。咱们都是军统的人,当然是以抗战杀鬼子为荣了。这事,柳处长知道了,只会赞赏而不会责备的。”
而丁大伢却故意装傻,反而振振有词地理直气壮大声说道。
这番话却让师爷听得直摇头,认定丁大伢就是一根筋的二楞子。于是,又转向姓柳的汉奸问道。
“那么,柳先生是啥样看待这事的呢?”
“军统的手段,俺也是耳有所闻。处于祝司令的处境,俺也知道你们非常的不容易。俺也只是为了活命才替日本人办事的,如果祝司令能收留俺,俺一定全心全意地为祝司令效劳。”
这会当汉奸的败类,大都是像姓柳的这种毫无操节可言的软骨头,为了活命,他哪怕多卖身几个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