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了一会后,丁大伢才想起了自己好像忘记了件啥事,原来是自己答应战斗结束后,就去找那个姓柳的翻译,于是,又自嘲地摇头笑骂了一声,“他娘的,啥就忘记了他呢?”
当丁大伢赶到客厅时,那个姓柳的翻译却在他离开之后,竟然自个喝醉了。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着呢。
“嗨!真他娘的出怪了,这小子竟然变得能喝能睡起来了?”而丁大伢却惊讶的半晌都不能想象地傻傻的笑骂了起来。
既然睡了,就让他继续睡吧。丁大伢于是便替他掩上了客厅的门,叫来了一个弟兄看着,不让人去打搅姓柳的翻译。
丁大伢会这么做,完全是他对读书人的一种内心里的敬重。再加上,他已经看出这个姓柳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汉奸,而是一个可让人敬重的人。
后来的事实,完全证实了丁大伢的这个朴素的感悟,当他们再次相认时,柳清源已经成了一所大学的校长了呢。
清剿“自由救国军”这股恶匪的战斗,到了傍晚四点才算完全结束。接到丁大伢这边的请示报告后,徐副旅长非常重视,自己亲自带着后勤部门的人赶到洛川,接管了祝阎王的总舵里的一切事务。
而当后勤科长清点出缴获财产物资之后,竟然也心情激动地跑来找徐副旅长汇报道:“徐旅长。这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好,是不是先向严旅长报告呢?”
徐副旅长当然知道这次缴获的东西有点多,可是,他没有想到连后勤科长都不知道怎样处理了。于是,立即瞪大眼睛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于是,那后勤科长随即便报出了一大串数字来,让徐副旅长头都听昏了,连忙喊:“打住。别念了!怎有这么多的东西呢?”
“这还有呢——”
而后勤科长似乎余兴未尽地还想说什么时,徐副旅长却急忙摆手,连声说道:“行了。这事还是请示严旅长吧。”
因为,这徐副旅长也是个嫌麻烦的人,一听到这么繁杂的事,哪里还不被吓倒了。
于是,当严凯从煤矿那儿回到旅部,人还没有坐下时,便有一位等着他的参谋赶到他的跟前来了。
“报告旅长。徐副旅长派人来报告,洛川那面的缴获物资太多,情况复杂,说要等待着您的指示呢。”
听说是这么一回事,严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又是出了什么急事被堵呢。于是,便有些哭笑不得朝这个参谋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一个小时左右。徐副旅长说,他就在洛川等您。”参谋低头估计了一下后,才回答道。
“这事很简单。将武器装备一律带回来,贵重的钱财带回一半。不,全带回来吧。嗯,粮食如果允许也带一部分回来充当军粮。至于其他的东西,包括那些俘虏的顽匪,都一律交给抗日民主政府处理。”
严凯才不会为这事去跑一趟,于是便当面向这参谋指示道,要他通知徐副旅长就按自己这个方案处理。
“是。”那参谋立即回应了一声,就转身去照办了。
这会儿严凯的心情确实是非常的爽,竟然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调儿坐在指挥部里想着什么心事。以至于几个想找他请示工作的干部,都被毛大虎给挡了回去。
因为,严凯处于这种状态时,是最不喜欢被人骚扰的,毛大虎已经非常熟悉了他这个怪脾气。
而毛大虎的判断确实是不错,严凯现在正在考虑着如何将煤矿那边缴获那批军火的事。
如果按照贯例,这批缴获的军火是必须向上级报告的,然后再等待上级的处理意见。
但严凯这会自己是不打算上交,因为,如果一上缴,便很可能被瓜分了,根本就无法发挥成建制统一武器装备使用的效果。但现在的干部是不那么熟悉这种正规化的意义,所以便很难说服他们。
但是,严凯现在苦恼的是自己并不是真正了解军区的领导脾气,因而便无法有效地说服他们,万一要自己交出或部分上缴后什么办?
当然,如果按照以前那位主的脾气,就来个先斩后奏,先将武器分配到部队,然后再上报。但现在的严凯就慎重得多了,如果自己一来就这么干,肯定会给领导留下个坏印象,今后的工作就不好做了。
于是乎,这个素以万能著称的脑袋瓜,竟然也停摆了,哼了半天的小曲儿,硬是想不出个道道来。
“他娘的,这发了横财也不是好事啊?反而带来这么多烦恼呢。”
竟然想不出来,严凯骂了一句后,便站起身来不再想了,准备先到秦小蓝的一团去转转,散散心去。
“哥。刚才有好几个人找您,都被俺挡回去了。您看,现在是不是通知他再来呢?”
看到严凯走出办公室,毛大虎这才向他报告道。
而严凯问清都是些谁来找他后,便觉得没有什么急事,朝毛大虎摆摆手,然后吩咐道:“先不管他们了,到一团去转转。”
“是。”听说是去找秦小蓝他们,毛大虎立即就兴奋地回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去备马了。因为,他也有几天没有看到那些熟悉的弟兄,心里正敝得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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