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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晴天白日的,又会出什么事呢?有话好好说,这么大声嚷嚷的成何体统?!”而严凯却仍然继续沉着脸责备道。
“是。对不起!是俺们太激动了。”这些弟兄被严凯这么一训,竟然真安静了下来,同时歉意地向严凯道了歉。
“行了。一个个说,这天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严凯似乎是接受了他们的道歉,然后就放缓了口气,指着一位弟兄说道,“你先说吧。”
“旅长。俺们排长叫赵启钢,他可是真正的一个打鬼子的好汉,却被团政治部的人为了一个小鬼子的娘们给抓起来了。”
“那你搞清楚了吗?政治部的人为何会抓他呢?”严凯却不带感情地向他问道。
“当然知道,不就是为了一个小鬼子的女人吗?”那弟兄显然是过于激动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地蛮横嚷道。
“那你说说看,这小鬼子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吗?”严凯立马冷冷地问道。
“可是,小鬼子都糟塌了咱中国多少女人了!难道咱们就不能干他们的娘们吗?”而那些弟兄却十分不服气地试问道。
“小鬼子是畜牲禽兽!难道我们也要和小鬼子一样吗?”严凯并没有生气,而是冷静地反问道。
“这——不一样的!俺们才不会干禽兽不如的事!”这些弟兄一时被噎着后,一会就反弹了起来,大声地争辩道。
“那不就行了嘛?!”于是,严凯便抓住时机,大声地作出定论道。
“弟兄们。看来大家围到营部门口,都是为了替赵启钢喊冤叫屈的吧?那么也好。我们今天就来个当面对质,弄个明白,这个赵启钢的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该不该抓!”
于是,严凯立即按照自己的方案,向在场的弟兄说出公开审理。
“好!”
“这样才公平!让人服气!”
“就该这么办!”
……
而下面的弟兄们听说是当面审理,立即就反应热烈地大声叫起好来。
“严凯,严凯……”而一旁的秦小蓝却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悄悄地叫道。
“没事。我心里有数。”而严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立即回头小声地回应了秦小蓝。
“将赵启钢排长叫到这来吧。”严凯大声地命令道。
那个干事不知严凯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又不得不服从命令,跑进二营营部去带赵启钢。
而门口前的弟兄们都憋着大气,静静而紧张地等着赵启钢的到来。
很快,一个长得非常精神的青年人就被带到严凯的跟前。
严凯看了看他之后,便平和地问道:“你就是二营一连二排排长赵启钢吗?”
“报告严旅长。俺是赵启钢。”赵启钢立即一个立正,挺直身子大声地回答道。
只是这么一瞬间,严凯对他的印象便十分满意了。不过,此时可不是欣赏人才的时候,他的脸上立即就严肃了起来。
“赵启钢!”严凯突然大声叫道。
“在!”赵启钢立即条件反射响亮地回答一声。
“你现在以一个军人的名誉发誓。”严凯的眼神就像利剑一样刺入他的瞳孔,然后威严地问道,“你告诉我,告诉弟兄们。你有没有对那个小鬼子女人做了禽兽不如的苟且事?”
“没有,绝对没有!俺连碰都没有碰到她一手指。”赵启钢立即发誓道。
“那你回答我。既然你碰都没碰到她,那这小鬼子女人怎会到你的二排了?”严凯一听,心里便宽慰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但他仍然保持着严厉的口吻审问道。
“她是自己跟着俺来到二排的。俺并没有对她动粗。”而赵启钢也非常简洁地回答道。
“现在这女人在哪?”严凯转向那干事问道。
“她人也在二营营部。”那干事小声地回答道。
“把她叫到这儿来吧。”严凯吩咐了一声,让干事去带人。
“这……”干事有些犹豫起来了。
“这什么这?难道这女人见不得人吗?”而严凯似乎非常不满意地责备了一句。
“是。”这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何况严凯大他多少级呢?
这个小鬼子女人不仅不是不能见人,而且是美得惊吓了众人。
“他娘的,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呀!难怪这个赵启钢会被她迷住了!”严凯一见这个小鬼子女人,便不禁暗暗地咒骂了一声。
“你会说中国话吗?”严凯小声地用日语问道。
“会一点。”也许是听到严凯这纯正的东京腔,让这个女人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严凯,随即,似乎也不再那么紧张地回应严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