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六个银元。”这掌柜只好按成本价报出了。
“不会吧?这一大缸酒,起码有二百多斤,啥值六个银元呢?”那“翻译”一听,立马就脱口疑问道。
“只要太君会付酒钱,俺这是按成本价卖了,没有赚利息的。”掌柜非常无奈地老实回答道。
“这样吧?不管你怎样算都行。估计这缸酒起码在十个银元上下,看在咱们都是中国人的份上,俺就先给你压下这块手表,回头再来结算吧。”
“翻译”也不再和他啰嗦,直接将手表压在柜台上,然后就要他叫人将酒装好起来。
那掌柜却十分的意外,于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柜台上的手表看了看,心里奇怪今天自己难道真遇到个好人了,这手表绝对是不只值十块大洋。于是,急忙叫来了伙计,将酒装进了几个酒坛。
“这位长官。这酒用马驮可能会磕碰了,是不是俺叫伙计套车给您送去呢?”这中国人就是善良,看到丁大伢这几个“皇军”要将酒坛绑到马背上时,便好意地对“翻译”说了一句。
翻译听到后,便下意识地看向丁大伢,而丁大伢也暗暗地点点头回应了他。
“那好吧,正好顺便将酒钱带回来。”于是,“翻译”便满意地点头答应了。
这边刚刚搞掂这酒的事,让那几个位弟兄押着大车离开后,丁大伢也不由地感慨道:“他娘的,看来,这身上还是要带着些钱才好!难怪许泸州这小子不愿意干这事。嘿嘿……”
这以前抢的不是小鬼子就是汉奸的,那当然是无所顾忌。可这回却是和老百姓赊帐,还真的是累得够戗!
于是,丁大伢想到许泸州那面买药的事也不知道怎样了?不由得又火急火燎了起来,带着警卫员两个催马往前面跑了起来。
两人跑了不到三分钟,便看到许泸州他们的战马栓在一家药店的门口。
丁大伢仍然是警惕地巡视了周边一眼后,发觉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和警卫员下了马,往药店里走去。
可是,当丁大伢走进药店时,却看到许泸州正坐在大堂的一旁,悠哉地喝着茶,吃着点心呢。
看到这幅情景,丁大伢不由的一阵发愣,心里暗暗惊讶道:这是啥状况呢?
而许泸州几个看到丁大伢匆匆忙忙地赶来,也就明白酒的事是搞掂了,于是都纷纷地站了起来。
正在陪着许泸州几个喝茶的店老板,看到丁大伢两个走进来,心里不由地暗自惊诧道:今天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了,这一群瘟神还没有送走,却又来了两个。
他正想站起来时,却看到这先前来的日本鬼子已经站起来了。于是,便看向了许泸州。
“杨桑,这位是我的长官。肯定是来催促这药的事了,你们的赶紧加快。”许泸州立马就忽悠了店老板一句,让他不用管丁大伢两个,还是去催促伙计抓紧配药。
要说这许泸州今天也是个幸运的。在接受了丁大伢交待的任务后,便带着几个弟兄一面走着,一面在马背上想着等下如何搞到这些毒药而又不被发觉。
这思想开了小差,也就没有注意到战马了,无意中撞到人了。
“哎哟!你这马是啥骑的?”被撞到的人摔倒在地上后,立马就发出一声惨叫声,随即就怒骂了一声。
许泸州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竟然撞倒了一个瞎子,从他那布袋里却倒出了许多瓶瓶罐罐的。
“对不起,对不起!”许泸州随即就急忙道歉了起来。
而周边的行人本来以为这个瞎子要倒大楣,可是,转眼间,那个皇军不仅没有发怒,反而急忙下马,十分恭敬地向那瞎子道歉。于是,便纷纷地猜测起来了。
而许泸州将那瞎子扶起来后,便随口问道:“先生,您这些都是什么药?”
“嘿嘿……都是些能杀人的毒药……”也许是对许泸州撞倒自己后,又能客气地扶起自己的原因,便仍然是有些不满地发泄了几句。
“毒药?”许泸州立马就眼光发亮地追问了一句。
“啥?你不相信?”那瞎子似乎又有些生气起来的反问了一声。
“不是,我只是不相信先生会卖毒药。”许泸州也就用极不相信的口吻回答道。
“俺这药,确实不是毒药,而且还是难得的好药。只是现在没人知道俺这祖传秘方,精制出来的好东西了。”于是,那个瞎子突然叹息了起来。
冥冥之中,许泸州竟然感觉到自己真是遇上了一位民间的用药高手了。于是,便极有兴趣地追问了一句:“先生。您这都将我搞糊涂了,这些都是些什么好东西呢?”
“俺这肚子都饿瘪,哪有力气与你说这些呢?”而这个瞎子突然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肚子里果然就响起了一阵“咕咕”的声音。
“先生。这旁边就有一家卖馄饨的小摊,我请您吃馄饨可好?”许泸州口袋里只有些散钱,于是便说请瞎子吃馄饨。
“请俺吃馄饨?好好好,俺最爱吃馄饨了!嘿嘿……你不会是逗俺这个糟老头吧?”那瞎子先是一阵惊喜,随即又不敢相信地说道。
“来。我这就扶您过去。”许泸州这时才发觉自己这会可是一身小鬼子打扮,心里不由地有些后悔起来,但他却又突然想出了补救的办法,便更加恭敬地扶起了这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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