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苏小玲的父亲只是一个小职员,家里的经济状况就非常拮据,那有钱进大酒店吃饭呢?倒是江晴雯家,是户殷实的富裕家族,进出这样的酒店就习以为常了。
于是,方科长和她们两个,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默默地跟在丁大伢身后往酒店的大厅走去。
而这时,一家钟表店的密室里,一个军统的上校正在暴跳如雷。他对着省城地下党的领导大声责备道,“你的人居然闯进了我们工作站,还抓了我的人。这就是合作行动吗?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么?”
“当然有!”地下党的负责人也毫不客气地回道,“你的人一遇到危险,竟不然顾一切地逃离,把我的人留在那里等死。我们来,就是想问个明白。可是,你们的人却想杀人灭口,能不缴械吗?”
“但这是一起绝密行动。”这上校争辩道,“我们和皇协军关系上非常的微妙。现在是敏感时期,所以我们才需要你们的人。而现在,你能保证你的人,不会把这次任务泄露出去吗?”
“笑话!”负责人怒极反笑地试问道,“我们之间打的交道还少吗?我们的人如果不能保守秘密,请问你的人还能做到?”
“再说。这次任务一开始就存着情报失误的问题,我们是按照计划准时赶到,却没有发现你所说的要接的客人。而且,我们不到三分钟就遭到了鬼子宪兵队的包围。这一切都说明了什?”
“这事,我也正觉得奇怪呢。我们的人也是遇到日本人的特高课特务的袭击,死伤了好几个后,才迫不得已撤退的。”那个上校仍旧不满意地怀疑道,“所以,我才怀疑你们的人是不是出了叛徒。”
“不用狡辩了!我怀疑你们情报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引我们上当的虚假情报。这一点,你应该怎样向我们解释清楚?”负责人却冷笑的反驳道。
“这……”那军统上校理屈地回答不上来,随即就皱眉说道,“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追查清楚的。现在的关键问题,还是这几个客人怎么办?”
“好,我们就等着你们的调查结果。”负责人见好就收,点点头回应道,“我们的承诺是一定会兑现的。至于寻找客人的事,我们已经再着手进行了。这一点,你们尽可放心!”
“在这点上,我相信你们。”军统上校信服地点点头,然后便告辞道,“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情况,我们及时联系吧。这家钟表店就先借你们使用,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
“谢谢了。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那些需要追查的漏洞究竟在哪,为什么小鬼子对这次的行动了如指掌?我想这些,你们重庆方面都会很感兴趣的。”地下党的负责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那上校一听,立马转身朝负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要误会,这是善意提醒你。”负责人正色地回答了一句后,又缓缓地说道,“把你所掌握的真实消息提供一些给我们,或许我们能给你提供一些便利。”
“你,你们?”上校迟疑地看着负责人,皱眉问道。
“没错,就是我们。”负责人继续说道,“在抗战敌后我们有着你们所没有的群众基础,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能了解日本鬼子的行事信息。如果你一些内情资料给我们共享,也许能给你一点帮助。”
“关于一些涉及高度机密,我也无权向你透露。对不起!”那上校傲然地拒绝了。
“什么高度机密,不说,还是不能说?问题总会搞清楚,无非是多花些时间而已。”负责人立马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还想威胁我们的高层?别忘了你们自己的身份。”这上校闻言,立马就恼羞成怒地警告了一句。
“我当然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从道义上来说,我们甚至比你们更强大。因为我们是真正的全心全意进行抗战的中坚力量。”负责人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算了吧,你又开始这一套没营养的说教。”那上校恼怒不烦地挥手道,“不该说的,我是不会说的。”
就在这个军统上校站长摔门离开钟表店的同时,丁大伢他们在酒店里也发生了争吵。
“八格,这二个花姑娘,我们的要带走!”一个喝醉了的小鬼子走到丁大伢他们的餐桌旁,指着苏小玲两个狂妄地叫嚣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她们两位是我们的同事,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方科长非常厌恶地再次解释道。
“八格,我黑木要的花姑娘,谁能阻拦?!”那个小鬼子却更加狂妄地叫骂起来,一把就推开方科长。欲向苏小玲两个扑去。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严凯发觉一旁的服务生眼睛里隐藏着恼怒,便悄声地朝他问了一句。
“您是中国人?”那服务生非常惊讶地小声问了一句。
“是的。”丁大伢点点头。
“这几个日本人都酒店经理的朋友,仗着与守备司令部的司令官关系不错,经常在这儿闹事,就连他们自己日本人也一样欺侮,十分的可恶!”那服务生犹豫了一下后,便小声地告诉了丁大伢。
“谢谢了!”丁大伢说了一声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元放在这个服务生的托盘上。
这服务生正想道谢时,丁大伢已经闪身冲到苏小玲她们两个跟前了。
“八格,快滚回去!”丁大伢骂了一声后,猛然一拳打到这个小鬼子的腹部,然后抬起右脚,又将其踢飞了起来,直接摔在他们自己的那张桌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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