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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您现在在上海那面有没有生意?”两说了一会话后,严凯突然朝向金总经理认真问道。
“没有。我试探了几次后,由于没有门路,都没成功后,便不再往上海发展了。”金总便实话告诉了严凯。然后,他似乎觉得严凯应该是有什么设想,便顺便问了一句,“您是不有什么好的打算?”
“暂时没有。只是上午听说王茗家的生意已经向上海拓展了,便随口问您一句。不过,这业务要扩大,往上海发展是必然的。”上海这个时代更是中国的经济中心,严凯这样想也是正常的。
“您说的没错。放心,我会尽量往上海拓展的。”金总又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见严凯这么重视,便向他表态道。
“这事勉强不得,还是慢慢来吧?有机会就尽量南下扩展。”严凯虽然不懂什么真正的生意,但他也明白商场如战场,是不能盲目乱来的。
“老伯和家人都好吧?”严凯过来只是看望一下金总,并没有什么具体的事,于是便问到金总的家人身上去了。
“自从您将他们送到北平后,家父和家人就一直留在北平。一切均好,老人还经常会叨念您几句,想和您说说话,喝喝酒呢。”金总说到家人,便感激地回答了严凯。
“我也想和老人聊聊家常,喝喝酒。可惜这次时间太紧了,不能去看望他老人家。请你给我带问他老人家好。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他。”严凯也真挚地朝金总交待了一句。
“一定。谢谢您了!”金总立即向严凯道谢。
“那就这样了。我还得赶回去办事,到时就不过来,您多加保重!”于是,严凯便站起来告辞道。
“吃个早晚饭再走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看到严凯就要走,金总有些不舍地挽留道。
“真没时间,我还得去找泰豪诺的管家,商量具体的交货上的事。”严凯便告诉了自己还要去办的重要事。
“什么?您这次是找的是泰豪诺!”金总听后,不由地惊讶问道。
“嘿嘿……只是一次凑巧的事。”严凯一听,便解释了一句。
看来这次遇到威廉,还真是自己撞大运了,竟然这么轻易地和这个神秘的泰豪诺做了一次军火上的交易。心里却不由地有些得瑟起来,朝金总谦虚了一回。
就在严凯准备离开时,刚才那个中年人却神色紧张地匆忙跑了进来。
“老董。什么事这么紧张?!”金总看到他这副神色,也不顾严凯在场就皱眉朝那中年人问道。
“那个百鬼院带着一伙浪人就要到门口了!是不是让严东家先回避一下?”那中年人老董小声地回应了金总。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老董话说的很小声,但是严凯已经听到了便朝金总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您有急事就先从侧门出去吧?真是对不起了!”而金总却不愿意让严凯当心,便急忙掩饰道。
“不对。老金,就您这个脸色就已经告诉了我,肯定是您很为难的事。说吧,也许我正好还可以顺便帮着解决了呢。”严凯却要他说出来。
自己就是金总的保护神,现在既然碰到了金总有了为难的事,严凯自然是要替他保驾护航,哪里会轻易放过去呢?
“好吧,那我就向您报告了。”金总自知隐瞒不了严凯,便干脆告诉严凯道。
“这个百鬼院就是一个无赖,仗他的日本人身份在北平胡作非为。常常以做生意为名义,只要他看上的就明抢豪夺,不知坑害了多少商人,那怕是外国人的生意也一样霸占。”
“去年秋天里,他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我替老家进了的那批装备弹药,便找上门来敲诈勒索。幸亏当时是以莱沅守备司令部名义弄的军火,让他也不能怎样。”
说到这时,金总脸上不由地露出懊悔的神色,继续说道:“只是我当时过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却给了他一些好处。却不曾想到,他便得寸进尺,时不时地上门来找麻烦,搅得你根本就没法应付。”
“你就没有想法好好地教训他一回?!”严凯却皱眉说道。
“怎会没有呢?打也打了,可他仗着那一大批日本浪人,手上又有点功夫,我们打输了伤了好几个弟兄,还赔了一笔钱呢?”金总脸上露出的愤怒接着说。
“后来只好托人找守备司令部和宪兵司令部人说情。可是人家回答都是日本人的生意,军方也不好干涉,你们自己商量解决。您说,我还有什么辙呢?”金总苦涩地朝严凯说道。
“更过分的是,上个月,他干脆直接要我的老街口那个店了!我那能让给他呢?那个是我们最盈利的老店啊!今天,估计是就是为这事打上门来了。”
“看来,您在北平也不是那么顺利。”严凯听后,不由地点点头叹息了一声。然后,眼神瞬间凌厉的道,“那今天,我们就给他个严厉的教训吧!让他记住,您这个金记公司也不是那么好欺侮的”
“不可,严——东家。这伙日本人就是一伙亡命之徒,手段是非常残忍的!而这是在北平……”金总立马就惊恐地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