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一年也没有开过一枪?”是军人谁不想拥有一支好枪呢?孙副主任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那哪成呢?这支小手枪反正在俺们这样的战斗部队用不上,闲置着也是浪费了,还不如您拿去用吧。让它发挥最大的用处。”黑狼这才将手枪子弹都塞到他的手上。
“这,这,这不好吧?”其实孙副主任一眼就看上了这支小巧的手枪,只是一惯原则很强的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而已,现在被黑狼硬塞到手上,也就动摇起来了。
“首长,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快上车吧!”黑狼却大声催促他快上车。
于是两人便爬上了驾驶室,谁也没提这支小手枪的话。
而陪同孙副主任来的老科长和警卫班他们,却一路上缠着特战大队的弟兄们介绍刚才的战斗经过呢。
“听那个科长的意思,好像这个孙副主任还没有放过这件事。”就在黑狼他们半道发生遭遇战时,军区政治部主任正在和政委聊着。
“他们不是也调查清楚了吗?”政委却有些奇怪地反问道。
“这事是我们军区的人举报上去的,既然调查的结果有出入,但这给人总是有一种怀疑的印象。”政治部主任苦涩地笑了笑。
“算了,这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许正像司令员说的那样,根本就是孙副主任自己的主意呢?这事先就这样吧。”政委有些恼火地皱眉确定道。
“那就这样吧。”政治部主任也有些无奈地回应了一句。
“首长。是不是我们自己这边查一查,找到这个举报的同志,再做做他的思想工作,由他出面说明,会不会更好呢?”而陪同汇报的政治部一位干事建议道。
“算了。也许他也是听到那些不当议论,才向上级反应的,即便是查到了,也不好处理。”政委却摇摇头,否定了他这个建议。
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查这样的小事呢?
“那严凯机动旅那边要不要给个交待?”政治部主任考虑一下后,朝政委询问了一句。
“怎样交待?这事他们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这次孙副主任已经去过机动旅,详细情况他们也已经清楚了。要相信严凯会处理好这事的,我们去多此一举反而不好。”政委却直接的否定道。
其实,写这封举报信不是别人,正是严凯也早已经忘那个抢钟雪芳的许文瑞。
许文瑞这二年过得还真是窝囊。由于他的所作所为,让自己在太行军分区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而且,在家庭生活方面,钟雪芳已经麻木了,但他自己却一直不能从严凯这个阴影里走出来,反而在自己的心理上背上了一个包袱,最终两人走到了尽头,倒是平静地分了手。
离婚之后,为了躲避这一切,许文瑞便打了请求调回军区工作的报告。
而军分区的领导也看出他在分区政治部工作确实难以持续,很快就同意他的请求,因而通过与军区老领导的关系,终于在“五一大扫荡“前的四月份调回到军区政治部。
而这时,严凯也正忙着他机动旅的的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许文瑞回到军区。
但许文瑞却一直在关注着严凯的一举一动。
如果能够放弃一切成见,凭良心来说,严凯受到他的伤害,是他许文瑞欠严凯的。可是,许文瑞却没有这个觉悟,反而感到自己这三年以来的背运,都是因为严凯才给他而带来的。
正是这个病态心理的作用,他心里一直想给严凯一个报复,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严凯这三年以来,从太行军分区的副参谋长到军区的独立旅旅长,再到现在的机动旅旅长,一直干得顺风顺水,累建战功成了人人敬佩的风云人物。
对比自己的冷落和严凯的火红,给许文瑞心里的不平衡更加的扭曲了他的心态。
这在严凯这次又弄出个惊天动地的夺粮壮举,更是狠狠地打击了许文瑞那原来就脆弱的自尊心,让他感到万念俱灰,心中的伤心和愤懑充斥心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就在这时,在机关和部队盛传起因机动旅只图自己战功坑了老三团,让从未受到惨重伤亡的英雄部队受辱的传言,立即给许文瑞如同注射了一剂兴奋剂般。
经过一天的挣扎,在他明知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事件的情况下,毫不顾及可能产生怎样的结果,挥笔就拟就了一封活龙活现的举报信。
但是,这假的就是假的!他心里也是非常清楚这件事尽早都会真像大白,但他为了一已之私,只要给严凯一个打击,将他拉下旅长位置就可以不择手段。
许文瑞明显感觉到这个风盛一时的传言,并没有在军区造成什么影响,这表明军区的首长们并不信这个谣传,于是他便将举报信寄到了总部去。
为了能达到踩下严凯,许文瑞充分发挥他那精湛的文笔功底,将问题的严重性尽力上纲上线,严重的后果描述的更是恐惧至极。
孙副主任这个毫无基层工作经验的书呆子,一看到信中所描绘出来的情景,立马就被深深震怒了。
这就促成了孙副部长不辞长途的路途劳累,忧心忡忡地赶到军区来查处之行。
当许文瑞得知孙副主任一行赶到军区司令部,带着先入为主的态度,将调查工作引到自己所要达到方向走时,他整个人就亢奋了起来,期待着对严凯惩罚处理尽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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