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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团长。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和你过不是,我只是想拿到我们应该得到的七万个大洋而已。再说,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让我用皮带抽你一位堂堂的国军团长,我不想混了?”
而秦子卿却无动于衷地回应了汤满山。
事情闹到这一步了,关应文除了恼恨汤满山帮倒忙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放弃了最后的讨价还价的企图,被迫地对秦子卿说道:“秦旅长,这事是我们不对。但现在外面可是人命关天啊!”
“你们既然都明白这一点,为何一定要赖这七万银元的帐呢?国军兄弟的命不正捏在你的手上吗?你知道每一分钟要死几个弟兄?”
而秦子卿却直接地回应了关应文,然后一脸诡秘地冷笑道:“你们这样做让底下的弟兄们知道后,到时打黑枪的我都敢保证有!”
秦子卿的这句话,直接让关应文和汤满山两个不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因为,这话并不是秦子卿威胁他俩,而是确实可能发生的事。
“秦旅长。我之所以为迟迟没有交出剩下的七万大洋的储蓄单,纯脆是为了等你们全部退出茅坪岭后才交给你的,既然你现在这么不相信我,那就先交给你吧,但愿你能守信用。”
最终,关应文撑不下去了只好咬咬牙齿,一脸无奈地对秦子卿说道。
“这个你关参谋长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八路军说到做到,不会像有些人那样出尔反尔。”秦子卿立马就一语双关地讽刺了一句。
“参座,您就快拿出来吧!要不我的一团就要完了!”而此时,汤满山比关应文还焦急。虽然他是在为手下的士兵着急,更主要的是为自己今天的生命担忧,毕竟他是直接带兵的,危险性比关应文大。
人的行为关键还是人性使然,要不然怎会说性格决定命运呢?就是到了眼前这种情况了,关应文还是不能干净利索地拿出全部的银票,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掏出五万大洋的银票递给秦子卿。
“秦旅长。刚才走得匆忙,还剩下的二万大洋的银票忘在皮包里没有带来,等我们的约定完成后,关某一定如数奉还!现在还是先让一团的弟兄们撤进来吧!”
秦子卿接过银票后,看了一眼便认出不会是假的。毕竟,他当初跟着自己的师傅是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他此时却故意拿在手上多看了几眼。
关应文一看,心里十分悲哀起来,现在自己的信誉竟然这么不堪,连比真金还真的银票都让人不敢相信了。于是急忙朝秦子卿保证。
“请秦旅长放心,这银票绝对不会有假!”
秦子卿一副无奈似的咬牙说道:“好吧,我就再相信关参谋长一回。”
然后转身朝袁志祥吩咐道:“袁团长,让汤团长的一团弟兄们退进来吧。再从侧面阻击一下,掩护一团弟兄撤退。”
“秦副旅长,这些我都可以做到。可是,他们的话可信吗?”而袁志祥也非常配合地加了一码戏。
“算了。都是中国人,他可以不仁,但我们八路军可不能不义!”秦子卿闻言,便叹息了一声朝袁志祥劝说了一句。
“那好吧。”袁志祥似乎一副不甘情愿地答应后,转身朝汤满山说道,“汤团长,看在我们秦副旅长面上,老子就帮你们一回!快请吧。”
袁志祥和汤满山离开后,不到十分钟,前面的枪声又更加的猛烈起来了。
关应文听到后,便朝秦子卿真诚地感激道:“秦旅长,谢谢了!”
“就是应该的。谁让我们是八路军呢?”而秦子卿却冷冷地回应他。
“其实,这事还真怨不得我,都是这个汤满山干的蠢事!虽说我是军参谋长,可是姓汤的仗着是军座——算了,反正这事都是我的错。”
关应文看到秦子卿那鄙视的脸色,不由地想解释,但话说了一半之后,又急忙收住了。
不一会,便看到汤满山的一团官兵慌慌张张地退进镇里来了。而前面的战斗似乎仍在激烈地进行着。
“参座。咱们的弟兄都撤进来了,外面现在是由袁团长的人在抵挡着。”汤满山匆匆赶回来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特地向关应文报告道。
关应文闻声,不由地一愣,然后才无奈地朝汤满山问道:“郑副官呢?”
“他正在和警卫营的弟兄们一起撤进来。”汤满山有些尴尬地回答道。
“哼,够长脸的了!”关应文鄙视地对汤满山冷哼了一声后,这才转向秦子卿说道,“秦旅长,我这就去拿。”
“请便,关参谋长。”秦子卿强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心里则暗暗骂道:“他娘的,就你这个演技也差得太远了吧?”
这回,关应文倒是十分及时地“带”回来了二张一万银元的银票。
因为,前面还得靠八路军替自己挡着小鬼子,这令他最后那一点点赖账的小心思也被打消了,自觉的乖乖交出了剩下的银票。
“秦旅长,这是最后的二万大洋的银票,您收好了。”
“早知这样,又何必呢?”秦子卿又是一阵卑鄙地看了他一眼,毫不领悟地接过银票,说了声,“谢谢了。”
随即,秦子卿收好银票后,朝关应文说道:“现在茅坪岭集镇就交给你们了,前面的鬼子我们可以帮你们再抵挡一会,但你们得自己抓紧时间修固工事。”
“谢谢!真得太感谢你们了秦旅长!”关应文一听说还可以帮忙阻击,这回是真诚地感激地对秦子卿连声道谢。
“那你们就好自为之吧!我们就告辞了。”秦子卿也不和他啰嗦,拱拱手就迅速离开了。
于是,镇子外围又演了一出八路军追着小鬼子跑的“喜剧”,看得那些一团的国军满脸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