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能告诉他这些吗?”关应文却意味深长地反问了涂师长一句。
“……”涂师长顿时就被问的愣在当场了。
就廖行键那样的狭窄胸怀,如果让他知道茅坪岭发生的一切,是由于关应文和汤满山被秦子卿牵着鼻子走造成的结果,当场就可能将他俩活活剥了皮不可!
“那您就打算一直这么隐瞒下去?”过了一会,涂师长满脸担忧地问了一句。
“我知道,这事肯定不能隐瞒多久。毕竟,只要渚头俊一郎和廖行键一对照起来,一切就会渐渐地浮出水面来。”关应文明白涂师长的意思,干脆就直接地说出来了。
“那今天您约我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此事?”涂师长像是恍然大悟地朝关应文问道。
“也不是。”关应文随口就回答了一句,然后又补充了道,“只是当你叫住我之后,才突然想和你讲讲这些……”
“那您现在有什么想法?需要我帮忙吗?”涂师长点点头,今天确实是自己感觉到关应文神情反常,才特意想找他问问的。
“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但我即使是不想,也无法再在新一军呆下去了。”关应文怅然若失地回应了涂师长。
当初没有离开新一军跟胡传经走,与舍不得离开这支部队有着主要关系。毕竟前身的独立师,是自己这些弟兄们追随胡传经,一手创建和发展起来的,这支部队灌注了多少弟兄的鲜血在里面啊!
“现在的新一军已经是貌合神离,离心离德了!”涂师长听了后,半晌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难道还有人也想离开吗?”关应文一听,却有些惊讶地问涂师长。
而涂师长并没有马上回应他,反而是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着关应文。
自从关应文升任新一军参谋长之后,原先的弟兄们便渐渐地与他生疏了。一直以来都将他当成了背叛胡传经的白眼狼,甚至为他们所不耻为伍。
而关应文也确实是没有注意到自己与弟兄们的隔膜,还以为自己升任了军参谋长,这之间的产生的距离也是正常的。却哪里知道,老弟兄已经将划进廖行键的人,难怪部队的动态他根本就不知道。
涂师长刚想回答他,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于是干脆说道:“二哥。这事一时也和您讲不清,我们还是先说说您自己的事吧。”
“唉,我这事也是说不清呢。”关应文似乎发觉到了什么,于是心里由地一沉,怅然地回应了一声。
于是,哥俩又默默地坐着没有吭声。
这时,院里外面响起了一阵欢快的说笑声,里屋的二婶探出头来笑道:“是你二叔他们回来了,就不知你们哥俩有没有口福了?”
关应文也听出是老关头和一群晚辈回来了,于是便朝涂师长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吧?”
他俩一出屋,就看到了一个近六十岁的老者,正在指挥六七个半大的后生收拾自己的猎物。于是,他二人便主动地喊了一声:“二叔。”
“咦,你哥俩的鼻子带勾的吧?咋知道这会跑来了?呵呵……”二叔闻声,回头一看,就乐呵呵地调侃了一句。
“今天收获还真不错呀?!”关应文和涂师长都有些歉意地笑笑,然后才掩饰地指着地上的野兔、野鸡的小动物惊叹道。
“是啊,今年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多的小家伙了,今晚可以大快朵颐!嘿嘿……”二叔仍是笑呵呵地回应他俩。
“二伯,七叔好!”
“二叔,七叔好!”
而那七个半大小子,看到关应文和涂师长,立马都恭敬地七嘴八舌地根据自己父辈的排序,向他俩打起招呼。
“好,好,好。大家好!嘿嘿……”看到这一群生龙活虎的后生,关应文的心情顿时就开朗起来了,乐呵呵地回应着他们。
“行了。你俩也别闲着,快去帮你们二婶吧?咱们得尽快收拾好,等会好好地喝上二盅!”看到几个小家伙都拘束地站在关应文两个跟前,二叔立马就笑着赶他俩离开。
关老头并不是关应文的亲二叔,已经是出了五服的本家宗亲,关应文是按照辈份叫的。
不过,自两人在部队里相遇之后,之间的亲密关系都胜过亲叔侄了。
老关头当初比关应文还早跟随胡传经,关应文的那一身军事战术还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
而关老头不识几个大字,又不愿意带兵,就一直在胡传经身边当警卫长。渐渐的,关应文和涂师长这些他曾经的兵,反成了部队的骨干,当上了团长、参谋长等职务了。
在抗战暴发前,老关头已经功德圆满地复员回老家养老了。可是,抗战暴发后,他又带着自己的小儿子,重新回到了独立师,要求再次参军抗击小鬼子。
但胡传经感觉他年经已经老了,而他大儿子已经在部队当营长,他的小儿子也收下给自己当卫士。
再说,老关头毕竟年龄大了,胡传经深怕身体没有年轻人敏捷,万一一个不小心倒在战场上,那就真的太对不起他了!于是便婉言劝阻他留在驻地给自己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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