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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义一和自己麾下的将佐们在指挥部里弹冠相庆,只差让人摆上清酒喊上营中所携的军用妇女胡天胡地一番了。
好在西义一还有几分清醒,知道在没彻底攻下罗文裕关口前,他这个损失惨重的中将师团长的位置可还是不稳的。
一众日军将佐又在指挥部里叽哇了半天,也不知定下了什么对策,反正都是一脸欣荣的离开了。
如果,他们的目光能穿透山体,看到独立营位于坑道里那个眼下戒备森严的阵地医院,他们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已经认为就算不死未来也要完蛋的某个胖子这会儿正盘膝坐病床上,虽然胸前包裹着一层白色的绷带,但看他脸上的红润和爽朗的笑声,哪像吴向萍所说的,是一个重伤垂死的病人?
“咳咳,岳老弟,你玩的这一出可是差点儿没把老哥我吓死啊!早知如此,老哥我早就应该来,也不用白白担心一个晚上了!”邢山河一脸心有余悸的苦笑道。
早在昨天他在团部接到岳复重伤的消息,差点儿没吓个魂飞魄散。
仗打了整八天,邢山河也算是彻底对这个中央军小老弟服了气。
不服气不行,如果没有岳复独立营的帮助,他们这两个团四五千号人就是全丢这儿也是支持不了四五天的。
岳复两千多人防守三处阵地,竟然还抽了一个整连来支援黑锅顶,每到战事最关键的时刻,总是这个连队挺身而出将潮水一般攻上来的日寇打退。
虽然他们装备的新式机枪还有充足的可怕的子弹是很大的原因,但在邢山河这种老军伍眼里,独立营最可怕的不是装备,而是战斗意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邢山河也无法相信还有在拼刺术上完全胜过日军的果军队伍。
第二十九军之所以在拼刺时弃用攻击范围更广的长枪而用大刀,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国内的长枪从长度到质量都不如日军的三八大盖,从先天上就不足。
而大刀一是有刀术可以研习,二是日本人迷信的武士道精神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脑袋不许掉下来,否则他的灵魂不能回归自己的神社。
所以见到最喜欢砍脑袋的大刀,小鬼子的心里就先怯了三分。
可饶是如此,手持大刀的二十九军也顶多只能跟小鬼子拼个2比1甚至3比1的战损比,可不是说就能占据优势。
但独立营支援过来的那个连却是真真切切的用一个连在白刃战中打退了日寇一个中队,日寇被刺杀于阵地上五十多人,但人家只阵亡十来个。
而就这,那个连长还把几个排长骂的狗血喷头。
可以说,独立营真真切切用强悍的战斗力把邢山河给征服了,从心理上也彻底默认了那个嘴上还没长毛的小子是整个罗文裕关口最高指挥官的地位。
可这战斗打到最苦的时候,最高指挥官竟然没了,关口要是失守,可是关系着现在他们两个团还剩下的两千多号人的性命,这邢山河不急的上火才怪了。
本来准备马上就过来探望,哪知独立营那边仅剩下的副营长陈志和竟然选择了拒绝。
可是人家的话也很有道理:岳复还在昏迷中,正在组织抢救,看不看都那样,但阵地必须不能丢,以防止日军趁机偷袭。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等独立营那边松了口,邢山河留下同样一夜未眠的谭耀文在团指挥部坚守,自己则急不可耐的跑来了。
到这儿之后却发现,他心里念叨了无数遍的某胖子,正坐在病床上和他那位还未下聘的美女未婚妻叙家常呢!
若不是他来,看那郎情妾意的样子,天知道还会发生点儿其他啥故事。
卧槽!
邢山河当时很有种想拔出枪把这对“狗男女”崩了的意思。
特么不带这样逗人的。刑大团长还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过,哪怕就是当年他新婚三天即离家,也没这样时时刻刻想过媳妇儿,而如此热切的思念,却是献给了岳复岳胖子。
“嘿嘿,邢团长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思念一个人啊?而且还不是娘子,是个英俊无匹帅气无双的胖子。”岳复轻轻一笑,笑得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