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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一头野猪竟然会为了能够吃到在树上筑巢的一只野鸟打牙祭,就活生生的趴在灌木丛里守了六个小时?
这货的忍耐力,绝对与孤狼有的一拼。
只是,如果七戒能听懂岳复这句话当中所隐含的深意的话,怕是拼着被岳复揍一顿的危险,也一定要找他理论一番。
特喵的,你娃说谁戴了青草色的帽子?
同伴的死去或许会让它们悲恸,但绝不会影响它们捕猎的本能。
自从进入战场,就一直潜伏在一侧的九齿,一直等到猎物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钉耙身上,才发动自己的攻击。
不过,它终究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原则,没有首先攻击猎物脆弱的脖子,而是先救了钉耙一命。
现在,是业主兄弟对付全副武装的两名日军,不过,其中一人已经是伤残人士。
日军军曹也足够悍勇,两手一把抓起已经再无机会拉动枪栓射击的三八大盖,对着一瘸一拐走过来的钉耙,余光却重点放在九齿身上。
相比“有勇无谋”的钉耙,他显然更害怕这头猛然跳出来的九齿。
他相信,只要他露出一点儿破绽,这头野猪就会像狼一样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疼的冷汗直流的另一名日军,也用一只手端着沉重的步枪护住军曹的侧翼。
可是,军曹错了。
一头愤怒的野猪,其实远比一头狡猾的野猪更可怕。
钉耙速度放慢,不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伤势严重,它是在积蓄力量。
等到靠近日军,毫无征兆的,它率先发动了攻击,长身而起,猛扑而上,毫不顾忌胸口前长达1.7米可怕的刺刀。
日军军曹同样怒吼着挺枪而上。
野猪又怎样?他的刺刀可以刺透几厘米厚的木板,这是属于一名老兵的自信。
只可惜,他还是太过于小看了野猪先天具备的强悍到变态的物理防御能力。
犹如败革,能刺透几厘米厚木板的锋利刺刀仅只刺进去两三厘米,就不得寸进。
日军军曹脸上的惊容才起,钉耙的獠牙就自下而上挑了上来,直接从下颌刺入,从嘴里穿了出来。
两颗早已被烟熏黄的门牙跟着脱落,貌似还带了一截舌头。
好吧,不是一截,是一条。
不得不说,小鬼子的舌头还真长!
虽然人类的舌头基本上都一样。
只是几乎没人见过完整的舌头不是?
之所以说是完整的舌头,那是因为任何一种生物的舌头平时能看到的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如果把完整的舌头全都扯出来的话,那程度一定会超越你的想象。
更何况,钉耙在这一刻恨不得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日军军曹的露出的还在微微颤动的带着舌根的舌头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战士看到,也忍不住会做上好几天的噩梦。
据后来参与埋葬这个倒霉日军军曹的一名战士亲口承认,从此以后,他都不再敢吃任何动物的舌头了。
即便是战争结束很多年之后,熟食店里出现了一种叫做麻辣鸭舌的东西,他也一次都没敢吃过。
不是别的,就是那条从嘴里耷拉出来的舌头实在太恐怖了。
就这一下,日军军曹只要不是铁打的,那就基本活不了,这是常识。
几乎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日军张着连嘴唇都没有的嘴,拼命的呼吸,四肢徒劳的乱动,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而另一个已经受伤的日军步兵,却已经顾不得他的上司了,他要面对另外一头可怕的野猪的攻击。
单臂持枪的他,显然不是颇具“狼性”的九齿的对手,他甚至还要比他上司更早就死去。
已经成功咬住他喉咙的九齿用三百多斤的体重和力量做配合,甚至将他白色的喉管都扯出去大半米。
什么叫惨烈?这就叫惨烈!
这是当半分钟后,覃三七亲自率领着一个步兵班的先头部队疯狂冲上阵地后,脑海里萦绕着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