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迈的米婆婆点了点头，伛偻着走进厨房。她是四井家的帮佣，代代侍奉这个家庭。

其他人则去找衣服和毛巾，擦拭着身上冰冷的雨水。毛利兰一边擦头发，一边小跑进厨房，给米婆婆帮忙。

……

咖啡很快煮好，按照人数分开成几杯，摆在托盘上。

“小姑娘，帮我拿一包糖过来。”米婆婆倒了倒空着的糖盒，转头看向毛利兰。

身高将近一米的老婆婆弓着腰，费力地指了指最顶部的柜子，迟疑道：“应该是在那个柜子里。”

“好的。”毛利兰搬来一把凳子，踩着它爬到柜顶，哗啦翻找。

米婆婆则摸着下巴，迟钝地思索片刻，忽然又不太确定糖是不是在那。

她看了一眼其他地方的柜子，蹲下身打开柜门，开始找糖。

……

两个人专心寻找的时候。

一道人影无声进入厨房，走到托盘旁边，往其中一只咖啡杯里，丢入一颗安眠药。

人影丢下药，转头就走，快速回到了走廊。

因此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安眠药外面，忽然凭空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白膜。那东西像不溶于水的黏土一样，将药牢牢裹住，没让它有丝毫融化。

……

“咖啡好啦。”

毛利兰找到了糖，帮米婆婆把咖啡端了出来，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