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路飙到酒店,又在前台的通融下,迅速锁定了江夏刚才所在的房间。
他乘着电梯上楼,警惕地推门而入,然后诧异地发现,屋里的景象,和他想象的几乎完全相反。
——这里根本没有江夏的身影。反倒是贝尔摩德衣衫凌乱地坐在床边,她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跟什么人通话,另一只手则被乱七八糟的毛巾缠着、铐在床头。
这幅狼狈的模样,让安室透眼前微亮。
然而没等上去敲贝尔摩德一手刀,再一条龙服务把人送进公安。就见贝尔摩德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电话里冷笑道:“放心,我可没把他怎么样……你该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
安室透仔细看了一眼贝尔摩德的手机屏幕,发现确实正在通话当中,只能略感失望地放弃了刚才的抓捕想法。
说起来,安室透暗暗想,江夏怎么不把贝尔摩德的另一只手也铐上,让这个社会的祸害饿死在这?或者至少让她打不了电话,这样他就能操作一下把人弄到警局里……他心里啧了一声,深感遗憾。
房间中,贝尔摩德挂断电话,微带警惕地看向看向安室透。
她总感觉波本似乎不太友好,刚才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但转念一想,根据她前不久查到的资料,乌佐现在正在波本店里装部下。而波本这条神秘主义的独狼,好不容易招到一名趁手的员工,却被她半路带走……他此时态度不好,倒也正常。
贝尔摩德放下手机,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解右手上被江夏打了一串死结的毛巾,一边还算镇定地看向安室透:“你来晚了。他刚走不久。”
安室透打量着她狼狈的样子,笑了一声:“看出来了。”
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