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竟然就是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居然还活着。
降谷零救下了库拉索,并和浅野信繁联手让松田阵平找回了过去的记忆。但是这一次,降谷零并未将库拉索的真实身份告诉浅野信繁。
那是他们五个人的过去,他自私地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浅野信繁跟随降谷零去医院探望刚从昏迷中苏醒的松田阵平。
作为浅野信繁而不是诸伏景光,信繁贴心地留在病房外,没有进去。
降谷零与松田聊了很久,一门之隔的病房时不时便会传出两人会心的笑声。
信繁听着,嘴角也扬起真诚的微笑。
其实只要他们都活着,活得很好,是否相认便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在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眼中,诸伏景光都是一个四年前就已经殉职的老朋友。
已经退场的故人,还是不要重新出现,打破这难得的平静了吧。
“zero。”开怀大笑了一番后,病床上的松田阵平忽然问,“之前那位浅野先生来了吗?”&#24378&#29306&#32&#32&#35835&#29306
降谷零微讶,不明白松田为什么突然提起浅野信繁,不过他还是如实说:“来了,在门口,你要见他吗?”
“嗯。”松田阵平点头,“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他说。”
他专门强调了单独。
降谷零很奇怪,但他并没有想太多,而是出去将浅野信繁叫了进来。这候 章汜
信繁比他表现得还要惊讶:“找我?可我又不认识……”
降谷零自觉地关上门,他是正人君子,绝不做偷听墙角的事情。
松田阵平笑了起来,调侃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竟敢装作不认识我!”
浅野信繁微愣,心跳忽然紧张得加速。
松田阵平的话太奇怪了,让他害怕。
“就算在组织,我们的交集似乎也不多吧?何况你的真实身份是降谷先生的朋友,我……”
信繁正要解释,却听松田阵平道:“我知道你是诸伏景光。”
“!!!”
不是,这件事就很不科学,松田阵平为什么知道他的身份?!
松田阵平很讨厌拐弯抹角,所以不等信繁想出更好的搪塞办法,他就已经主动坦白了:“我在组织接受了关于思维和记忆的实验,不过也正是因为我的记忆可以被朗姆随意修改,他才对我不设防,让我知道了很多机密。比如四年前处决苏格兰的计划。
“我现在大多关于组织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不过奇怪的是我偏偏能记住你。”松田阵平笑了,“也许就连神明都不希望你跟过去彻底断开联系吧。”
信繁沉默了很久。
松田阵平也没有再说话,他知道景光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段时间思考。
片刻后,信繁抬眼望向他,认真地说:“不要告诉zero。”
“为什么?”对于这个请求,松田阵平毫不意外,但他想听景光的解释。
“我和他都在组织卧底,”信繁的嗓音有些沙哑,“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很多事zero就不敢去做了。”
所以他一直在可以掩饰,包括故意露给给降谷零的破绽——降谷零做的那份比对,只有十年前的样本属于他。
松田阵平理解诸伏景光的选择。
虽然如果两人处境互换,他不会做出跟诸伏景光一样的决定,但他还是答应了诸伏景光,帮他一起隐瞒降谷零。
……
松田阵平的回归,对于降谷零而言就相当于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信繁虽然不能以诸伏景光的身份与好友并肩作战,但作为浅野信繁,他本身也是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战友。
只是彼时的他们都没有意识到,黎明前的黑暗会那么快降临。
……
“有飞机爆炸了!”
“好像、好像是刚刚起飞的ua2107!”
“是客机,一架客机爆炸了!”
在无尽的绝望和自厌中,浅野信繁下意识选择用昏迷麻痹自己。
……
“松田阵平,呵。”朗姆望着屏幕上那个阳光青年的脸庞,眼神阴狠,带着浓郁的嘲讽,“你以为,棋子能逃脱执棋者的掌控吗?”
他将一枚落在棋盘之外的角行捡了起来,放在了它该呆的位置。
……
降谷零针对组织的计划失败了,他不但没有将boss和朗姆一网打尽,反倒把自己栽了进去。
如果不是计划提前泄漏,也许结果会截然不同。
降谷零原本怎么也猜不到是谁出卖了他们,直到他见到了那个向他举起手枪的男人——松田阵平。
哪怕是再给降谷零几次机会,他也不会怀疑到松田阵平的身上。
因为那可是松田啊,是一同经历过最恣意年轻岁月的松田阵平啊!
即便松田阵平的记忆曾被组织修改,降谷零也相信他能抵抗组织的控制。
“砰——”
松田阵平当着匆匆闯入的其它公安警察的面,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就算这个世界高手拥有躲避子弹的技能,如此近的距离开枪,也早就注定了降谷零的结局。
在生命流逝而尽的最后刹那,降谷零依然紧紧注视着松田阵平。
他的眸中有惊诧、怀疑、担心,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却唯独没有最应该存在的恨意。
望着那双逐渐暗淡的眼睛,松田阵平握着枪的手忽然开始颤抖。制大 制枭
等、等等!
他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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