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张飞在和黄忠拼斗到第二十七合的时候就借口下雪不打了,逗得众人哈哈大笑,马强又送给了简雍一把横刀,算是对他的认可和期待。
当夜,马强留刘备等人在红星营过夜。
食堂雅间中,张飞等人烧酒是一瓶接着一瓶的吹,马强则和刘备来到了营地外的山坡,这里是昔日马强借天雷劈打钢棍的地方,现在已经被修成了一个道观,原来钢棍插过的地方已经是一尊牌位,香火倒是鼎盛的很。
在山坡上,二人看着黑夜中远处各个营地零零散散的灯光,这些灯光基本都是营地学堂的灯光,想来在灯光下,一个个小老师正在用稚嫩的声音教着他们的父母叔伯读书写字吧。
刘备叹道“之前听先生说要让红星营上上下下都能读书写字,备还不信,现在才知何为世上无难事,只要人心坚!”
“玄德在涿郡似乎不太得志?”马强也知道刘备在涿郡的一些情况,故而问道。
“韩使君和备对一些事上确有分歧。”刘备并没有否认。
“如今天下大乱在即,玄德还是早做打算的好,依我之见,不如选一县为县尉,日后以军功取功名。”
“备也有此心。”
“玄德有翼德相助,必能建功立业。”马强看向南方,在冀州的张角,此时是不是也在期待甲子年的到来呢。
可惜...甲子年不是你的吉日,而是你的忌日啊...
深夜,刘备突然坐了起来,看着边上熟睡的张飞,小心的穿衣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外面,一个孤零零的声音抱着刀站在那里。
“青茗,果然是你,你为何不回去,你爹可一直在想你!”
月光下,一个约二十余岁的男子漏出了自己的脸,他抱着的刀赫然是白天马强赐予各个屯长的唐刀。
“我爹...他...还好吗?”
“叔父这些年苍老了不少,那日叔父不选你去洛阳,你就负气出走,你可知叔母是何等伤心,你既然已经回了幽州,为何不去拜见二老?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原来这人名叫刘鑫,字青茗,是当年资助刘备的叔父刘元起的次子,当年卢植在洛阳开课收徒,刘备被刘元起选中和自己的长子刘德然一同去洛阳求学,这让和刘备年龄相仿的刘鑫大为恼火,最后一人背着一把剑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我本想去洛阳,却不料走错了路,到了荆州,在荆州又因水土不服,生了场病,后想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便又去了益州,在牂牁拜入了务本堂,如今我虽然学业有成,却功名未立,故而不敢归家。”刘鑫叹了口气,又举起了自己的横刀笑道“我在冀州行走的时候听说幽州出了个奇人,便混入流民之中,没想到现在却当了屯长。”
“你如想立功名,备可以写信将你推荐给我师兄公孙瓒下,他如今在辽东为长史,你去他那,岂不更好?”
“玄德兄为何欺我?如今黄巾将起,营主苦练兵马,必然是希望借此机会建功立业,到时我在战场斩将夺旗,等营主一人得道,吾等也可鸡犬升天,岂缺封赏?辽东远离中原,到时候恐怕连战事都没有吧。
吾今日只是来打听吾二老情况,今已知晓,告辞了!”说着,刘鑫转头就走,刘备知道劝不住,只能叹了口气,等刘鑫离去,才喃喃的说道“刀枪无眼,为兄只是不想叔父伤心啊...”
——洛阳
一处有些幽深的院子里,几个人坐在一起,昏暗的光线让他们的脸都看不太清。
“明日便是甲子年了,太平道准备的如何了?”一个华服锦衣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低声问道。
“三十六方人马都在调动,荆州扬州不断有人前往冀州,为了遮掩他们的动作,可是真不容易啊。”答话的是一个文士,留着短须,眼神灵动,可见此人颇为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