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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入世历练?”刘璋好奇的问道。
“修道便是修心,如未入世,如何出世?出世的是心,入世的是人,世间虽然污浊如泥,但却如同莲花本从淤泥来一样,如未能入世锻炼自我,怎能去假求真,修得大道?”
刘璋听得连连点头,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
刘璋又道“既然道长得了鸣雌亭侯的真传,可否为璋看看面相?”
紫虚面露犹豫之色,半晌不语。
“怎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璋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由想起了周亚夫被饿死的结局。
张松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挥手对两个护卫说道“你们二人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紫虚等两个护卫都离开后,这才说道“使君乃富贵之相,一年以内便可加封爵位,只是...”
加封爵位?
那不是应了此次诏书的事情?
“只是什么?还请道长明言。”
“贫道并非不愿明言,只是使君须知命运如同日月东升西落,即使知道也难以改变,使君如知晓,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刘璋更加着急了,这摆明了在说自己未来没好事啊。
“还请道长相告,璋愿千金相赠!”
“咄!”紫虚怒道“使君以为贫道是什么人,金银对贫道如同草木,要之何用?”
刘璋连称失言有罪,紫虚这才道“也罢,那贫道就实言告知了。
使君一年内虽能得赏封爵,但三年后便会饿死于床榻之上。”
什么?
饿死?
刘璋顿觉脑袋发晕,三年,周亚夫当时都还有九年呢。
“呔!明公乃一州之主,怎会饿死于床榻,上人勿要胡言!”张松一边扶住刘璋一边说道。
紫虚闭目不言,刘璋则缓了好一会儿,才一边哭一边伸手想抓紫虚,嘴里喊道“上人,你刚刚吓我的是不是?我怎么会三年后就饿死呢?”
紫虚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上人,上人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我们父子在益州这么多年,虽不敢说有什么恩德,但也算保住了一方平安吧,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我...我怎么...怎么就要饿死了?”
“难道,难道是马子玉食言了?他进了益州后不但没有让使君继续当刺史,还软禁了使君,最后饿死了使君,对不对?”
张松立刻给出了一个可能,刘璋一听,顿觉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