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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苏梨又冷冷扫向张氏,“君宝会变成今天这样,全是因为你,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了,不过你若执意不肯反省,又不知悔改,也不关我们的事,只是从今往后你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那不论是多大的麻烦,我都绝不会心慈手软,会加倍还到你跟君宝身上去!”
许是苏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的冷意,还有周身萦绕的杀意都太过慑人,张氏愣是给镇住了。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苏梨又冲楚奇说了一句,“把他带走吧。”
楚奇点点头,弯腰将地上因为疼痛还蜷缩成了一个虾子的君宝拖拽起来后,下意识朝君良看了一眼,见君良脸色阴沉,并没有要制止他的意思,才直接把君宝拖走。
在他拖着君宝经过张氏身边的时候,张氏张嘴刚要大喊大叫,就被他顺手给点了身上两处穴道,张氏顿时就变成了一个站在那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木头桩子,急得眼泪直往外冒。
君明忠听到风声在君长农等人的簇拥下赶来苏梨家里的时候,君宝已经被楚奇带走了,张氏仍杵在那充当木头桩子。
饶是君明忠从前没有见过会武功的人,在仔细的瞧了几眼张氏的模样后,也大概明白了情况,然后他去到君良面前小声问:“阿良,这是怎么了?”
“唉!”君良摇着头沉沉叹了一口气,才道:“村长此前去过苏梨租的那个院子里,应该见过章卿她们母女几个吧?我三弟……昨夜拿着菜刀去到那里,欲对那姐妹连个行不轨之事,幸亏被一个在苏梨鼎香楼里面做事的人撞上了。”
“君宝他竟连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君明忠惊得不轻。
这拿着菜刀冲进旁人家中去企图奸污良家妇女,若真得逞了,轻则会坐牢十年八载,重则是要坐二三十年的啊!
君宝究竟是不知道那行径犯法,还是以为苏梨奈何不了他?
随后,君明忠压下心惊去到张氏面前,“你是君宝的母亲,君宝过往十分依赖你,他昨夜的行径,你应该是知情的吧?”
张氏恨恨瞪着君明忠,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君明忠紧紧蹙着眉头看了她片刻,沉沉叹了一口气,又问:“虽说你身为一介妇人,不知道我国律法是很正常的,可奸污良家妇女要蹲大狱的你总该是知道的吧?你难不成还以为你家君宝那行径只是让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你就有儿媳有孙子了?”
张氏听完君明忠这些话,终于是没再瞪君明忠了,只狠狠皱起了眉,眉间拢着困惑,好似在纳闷难道不应该是那样吗?
君明忠见状沉沉一摇头,“君宝小时候还是挺懂事的,却生生被身为他母亲,本该要教导他如何做人的你给教成了那般模样,我要是阿成,定要将你赶出家门,免得你不知悔改的继续祸害小一辈!”
那“赶出家门”几个字,初进张氏耳中的时候,张氏全然没有当一回事。
她前些年想方设法的亏待君玉跟老大的时候,老头子对她的言行可是没有半分意见的,顶多也就偶尔会提醒她一下不要太过顺着宝儿了,哪可能会把她轰出家门啊!
可她寻思间,不经意听到君成的脚步声,转头看向君成的时候,却见君成脸色是少有的严肃,还隐隐有几分豁然开朗。
然后她听见君成说:“自她当年过门后,我就一直事事顺着她,由着她,一来是因为我自己无能,强硬不起来,二来则是因为她太过强硬,一旦吵闹起来就没完没了,时而久之,我也就习惯性的让着她了,不过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她眼里没拿我当一家之主,还把宝儿教养成了那样,我的确该联系她娘家的人,与他们商量一下把她接回去了。”
“她娘家还有人的吧?”
“嗯,她几个兄长都还在世。”
“那你要尽快让人去通知她娘家里的人过来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