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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妈妈脸上一白。
衙门周遭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却是乐了。
“这梦香楼的玉香妈妈年轻的时候,分明还是梦香楼的花魁娘子之一,现如今却胖的完全变了样,她要是真被苏掌柜划拉成这些贼人一般模样,那可还不如这些贼人看着赏心悦目啊!”
“那可未必,说不定人家胖归胖,但是身上皮肤还保养得不错呢?”
“再不错也是一堆肥肉,搁楼里给她相好看看还成,丢到这大庭广众之下来,那可真是有些难以直视啊!”
“倒也是,那场面只是想想就不忍看了!”
“……”
路人肆无忌惮的议论声传入玉香妈妈耳中,直让她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的,霎是精彩。
随后,她又听见那城主府的人冲宋真说:“有劳宋捕快转告县令大人,我们城主大人说了,此番梦香楼买凶企图杀害鼎香楼苏掌柜这桩事,县令大人若是没有处理好,我们城主大人必会上报朝廷。”
宋真拱了拱手,算是回应。
城主大人虽是被朝廷收回了对乌溪镇周遭的管辖权,却还是有上报的权利的。
且年前京中还传来了消息,说城主大人让人送了折子进京,还是那种直达皇上手里的折子,而皇上对那折子上的内容十分的感兴趣,恐会专门派钦差前来乌溪镇。
县令大人觉得城主大人这是沉寂了多年,终于想夺回对乌溪镇的掌控权了,近来正十分的慌张……
所以,经城主大人这般一威胁,县令大人该是会按实情处理了!
可叫他意外的是,邬堂春并没有按实情处理玉香妈妈,只关起门来,让衙役装模作样的打了玉香妈妈三十个板子就把人给放了。
虽说最后玉香妈妈是被梦香楼的人给抬出衙门的,但是寻常男人挨了三十个板子都得去半条命,玉香妈妈挨完却是哼都没有哼上一声!
然后鼎香楼里。
有人在玉香妈妈出衙门后不久,就去把情况告诉了苏梨。
苏梨听后,抿着嘴盯着那人看了半晌,然后问:“你如此确定那玉香妈妈并没有真的挨三十个板子,是爬衙门墙头去看了,还是从衙门里的什么人口中得到的消息?”
“从里面的人口中听来的,据说当时玉香妈妈趴在那条凳上,那对她用刑的衙役落下的每一板子,都没有实际落到玉香妈妈身上。”
“哦……”
苏梨挑挑眉,半晌才冲那人说:“有劳你来传话了。”
说完,她冲楚奇看了一眼,楚奇立刻上前赏了那人二两碎银子。
随后苏梨冲楚奇说:“以你们的身手,要潜入梦香楼应该不是难事吧?”
楚奇点头。
苏梨遂又冲他说道:“那你今晚带上两个人替我去梦香楼里面把那玉香妈妈弄出来,查查她的屁股,若是当真完好无损,就打她个三十板子再送回去,不过别把人给打死了。”
“这你可以放心,我们会注意分寸的,不过……”楚奇欲言又止了一瞬,才颇为纠结的问:“那玉香妈妈虽然上了年纪,却也是女的,我们去脱她裤子检查不合适吧?”
“我可没让你们脱她裤子检查,你们拿脚踩踩,再不行拿棍子戳一戳不就知道了吗?要是有伤,她肯定得鬼哭狼嚎。”
“……”
楚奇僵了僵,脸色微妙的变了变。
看来对付女人,东家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接着,孟柄走上前跟苏梨说道:“东家应该还不知道近来梦香楼里的情况吧?自梦香楼里的景岚姑娘也离开后,梦香楼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了,且她们楼里好些姿色还不错的姑娘,都受人挑唆,找了对她们有意的人替她们赎身,相继离开了,所以那玉香妈妈才会着急了,不惜买凶来对东家你出手……”
话末,孟柄颇有些心有余悸的道:“幸亏东家你安然无事!”
“就她找的那几个人,身手看起来都不怎么样,就算再多个一两倍都是伤不到我分毫的。”
她前世杀丧尸练出来的逃生技巧与杀人技巧那可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