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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厉清酌似自言自语般的嘟囔了一句,“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对待你二人何以会有如此大的差别,难道……”
后面的话,厉清酌在眯起眼看了闻人枫几眼后,直接压下去了。
玉儿的容貌像极了师妹,那双眼睛却既像师妹又有些许像皇上,而眼前的人除去眼睛与玉儿有些相像外,相貌与玉儿还有师妹都没有半分相像,与皇上也只有五六分相像。
要说他是与玉儿同胎所出有些勉强了。
毕竟玉儿跟苏梨的三个孩子,可都是在神似玉儿的同时,也能在他们脸上瞧出些许苏梨的影子来的。
再加上皇上对待他与对待玉儿的方式……
某个猜想浮上心头,厉清酌顿时就没了继续与闻人枫谈话下去的心思了,径直起身略显疏离的道:“往后你若想与他们生出交集,请用正确的方式,否则……若是他们忍不住对你做了什么比较过分的事情,可就伤和气了!”
说完,厉清酌转身就要走。
闻人枫拧拧眉,直接纵身拦住了厉清酌的去路,“大师父说你与他们一般,是我与君玉母亲的师兄,君玉一直是唤你师叔的,按理说,我也该唤你一声师叔,可师叔何以对我如此态度?”
厉清酌敛起眉,将面上的疏离感收了几分,“你若有尊我为师叔的意思,就不会屡屡派人尾随,甚至还让人直接闯入我兄弟府中,险些让他府里的人草木皆兵……”
顿了顿,厉清酌径直问闻人枫,“可是师兄他们这些年,虽然有以师父的身份在教导你,却在其他方面都对你毕恭毕敬的,让你对上谁都想摆出皇子的高高在上的态度?”
闻人枫被问得变了脸色。
且也被厉清酌说中了。
师父他们的确除去在教导他的时间外,别处都对他十分的恭敬。
私下里的他们与其说是师徒,倒更像是主仆。
可他此番除去想要试探他们的实力外,并无要在他们面前摆架子的意思。
毕竟不止他有着皇子的身份,那君玉也有!
思及此,他又听得厉清酌说:“同为皇子,你得人精心照顾,用心教导,而君玉却在中毒还疾病缠身的状况下得身边的人欺凌了整整十年,更可恨的是,宫里那位明知他的处境,还从未对他施以援手,现如今你倒还好意思来试探他的强弱了?”
顿了顿,厉清酌语气越发冷了几分,“多亏老天垂怜,让他遇着了苏梨那般好的夫人,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就让处境大变了样,如若不然……你见着了与苏梨刚成婚时那个病弱不堪,还因为体内的毒命不久矣的他,是不是打算将他踩入泥里去?”
闻人枫攥了攥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听说了君玉过往境遇的,但他想着自己那些年的情况,也就半分都没有相信君玉当真是过的那般的日子。
可厉师叔此时会对他如此生气,就是在告诉他,他不相信的那些其实都是真的。
而厉师叔此时也不仅仅是在对他的行径生气,更是在生父皇的气。
气父皇对君玉的不理不睬,不管不顾……
待他想到满心歉疚,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此番试探君玉跟厉师叔他们的举动有些不妥时,眼前已经没有厉清酌的身影了。
然后过了两三刻钟的样子,在城主府里住了好些日子的秦初等人齐齐来到了他身处的院子里。
“师父你们这是……”
没等闻人枫把话问完,秦初就紧紧拧着眉道:“时隔多年,清酌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他身边的人齐齐点了一下头,闻人枫则是狠狠的皱起了眉。
难道真如他想的一般,厉师叔不仅对他生气,还把师父他们从城主府里赶出来了?
就听秦初与他说:“清酌请我们住进城主府后,倒是招待得十分的周到,但暗处一直都有人盯着我们,想来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相信我那日说的话,然后他在见到小殿下你之后,便觉得再让我们住在城主府也无用处了,所以才……”
话末,秦初略显纠结的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