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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沉默了许久的药微才终于启口说道:“皇上眼下具体的情况,我也与你们说不清楚,因为此番我用的不是寻常的诊断方法,而是用的通过苏梨学来的一些较为特殊的检测方法,那些方法能够更加具体的了解皇上的身体,但是一些检测出来的具体数据,却是连我眼下也都才一知半解,只能看明白个大概,所以……我无法好好与你们解释清楚,不过嘛……”
说到这儿,药微又收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再启口时,声音又凝重了几分,“如先前我所说,皇上的身体眼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虚弱,而原本我在用他的血做那些检车之前,其实就已经按照他这些年的虚耗程度,把情况往稍稍严重的方向设想过了……”
听到这里,凤钊脱口打断了药微的话,“你的意思是,皇兄的身体情况比你往严重的方向设想了的还要糟糕?”
“嗯,我估计……在他无法放松下来好好调养的情况下,他顶多还能在皇宫里撑个半载,最多不会超过一年,一旦超出了,那他……”
后面的话,药微没有说出口了。
但在场的人都是瞬间都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无非是超过了她估算的那个时间,皇上的身体就没有机会再调养回来了!
因此,众人在沉默良久后,苏澈率先打破了沉默,“廉王殿下,半年的时间,皇上该是绝对无法从宫中抽身而退的吧?”
凤钊点头,“眼下的朝堂乱如一锅粥,别说皇兄都还没有让玉儿的身份被世人所熟知了,即便是玉儿已经以太子的身份获得朝堂上的臣子,以及我们炎凰国的百姓认可了,短短半年的时间,也是不可能让皇兄把玉儿推上储君之位,再继续退位让贤的……”
说着,凤钊顿了顿,又很是笃定的添了一句,“皇兄这些年来,心里本来就对玉儿有愧,即便玉儿的能力足够让他把纷乱的朝堂交付给玉儿来处理善后,他也不可能那么做的,他必然会把朝堂内外清理到万无一失,才会安心交给玉儿。”
听了凤钊这话,君玉眉头猛然就狠狠的拧了起来。
皇叔这番话让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便是眼下只有他们还在考虑储君之位未必非他不可这一点,在皇叔与父亲他们心里,他都已经是定好的储君人选了!
因此,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以后的事情。
随后,他朝凤钊问了一句,“皇叔能设法让我与老师见上一面吗?”
凤钊给他问的一愣,不明白他怎么在大家都在担心皇兄身体的情况下,突然就想到了史老身上去。
但他还是很快就点了点头,“能。”
“那就有劳皇叔替我安排一下了,我想与老师商量一些事情。”
“……”
听得那话,苏梨侧目看了一眼君玉。
不过她也就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去问。
她虽然想要把玉儿照顾得万无一失,面面俱到,但玉儿不是她的附属品,他可以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行事方法,且那些事情,她都未必需要完全知晓,毕竟若是她有必要知道的事情,玉儿是一定会告诉她的。
这般想完,苏梨就转而看向了药微,“有法子让皇上现在就开始调养身体吗?”
药微想了想,点头,“也不是没有,不过以皇上眼下在宫里的处境,可能会十分的艰难。”
“你且说说看,说不定我们听后能够想出应对的法子来。”
“虽然我身为大夫,不该说这么不切实际的话,但……皇上这些年几乎就是靠着一股执念撑过来的,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大大的超负了,虽然此前我们给他服下的解毒丸,以及此前我送入宫的解药,还有我此后会帮他做出来的解药,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身体的负担,但是这个过程中,他还在不断吃进带毒的东西,那会让他服下的解药大打折扣不说,甚至还可能与解药碰撞给他的身体造成更大的负担,所以……要想改变这个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避免他再进食有毒的东西,同时还要清理一下他身边的人,确保他身边都是他足够信任,能够让他在那些人面前心无旁骛放心入睡的人……”
听药微说到这里,旁人在来回对视了一番后,都是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