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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湖心画舫内。
苏梨在伙计给她们上完了茶水点心退出去了之后,才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萧涟是萧家的人!
如果因为她来湖心画舫走动而导致连家人把目光放到了萧涟身上,从而查出了萧涟他们乃是萧侯府的人……
那情况会不会很不妙?
想着,苏梨眉头就死死的皱了起来。
安恬有所察觉后,立刻就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
苏梨摇摇头。
安恬以为她又是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
但安恬刚把心思从苏梨身上移到面前的茶水点心上面去,就听得苏梨问了她一句,“你们定国候府的人既然对于我的出身,还有我们阮府的事,以及我家玉儿的出身都略知一二,那么你们对萧侯府了解多少?”
安恬脸色一沉。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着头说:“实不相瞒,我对萧侯府知之甚少,因为我祖父跟我父亲他们都鲜少会谈及萧侯府的事。”
“可你们都谈及阮府了,为何却从来没有谈论过萧侯府呢?”
“这个嘛……可能主要是因为当年用来给阮大将军定罪的证据,其实与萧侯府的相差无几,当时京城里就一直有人说阮大将军做错的事只是跟萧侯府来往过密……”
说着,安恬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当年的事情,我这个年龄的人了解得都不多,大抵都是从长辈口中听来的,加之我家中的人一直又严令我去暗中调查那些事,所以……一直到去年有关阮府的各种谣言一个接一个的在京城里面传开后,我才知道得多了一些,而萧侯府自事发后,就从来没有掀起过什么与他们相关的谣言……”
再度停顿下来后,安恬等了好一阵儿,才又继续说:“据我祖父说,当年萧侯府的一些远亲虽然是没有受到牵连,可萧侯府在那个案子里死去的人,却是远远比阮府要多的,所以在并不知晓萧侯府远亲没有受到牵连的那些普通老百姓看来,萧侯府上下的人已经很彻底的被杀光了,而阮府这边则因为当时阮大将军在我们炎凰国好些将士们心目中都还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时不时的就会被人谈论起来,就连朝廷下了严禁谈论的命令,也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唔,我大概明白了。”
苏梨皱起眉,心说简单来讲,就是当时的萧侯府,除去有个在宫中为皇后的小姐外,并无任何实权,更没有什么兵力,远不如当时影响力十足的阮慕洵来得有人气。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安恬远比她知道的要聪明。
她只是很随意的突然跟安恬问起了萧侯府,安恬就把萧涟跟萧侯府联系到了一块儿去。
“你在此之前还没有跟我问起过萧侯府,此时却突然问起了,然后这湖心画舫的东家又正好姓萧……”
“咳!我在此之前没有跟你问起过萧侯府,那是因为我们关系还没有好到时常碰面闲聊的地步!而湖心画舫姓萧这一茬……我们炎凰国姓萧的人还少吗?”
“话虽是如此,可你的反应也有些过分着急了……”
安恬说话间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梨看。
苏梨生怕给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就直接低头吃糕点喝茶去了。
然后过了约莫一刻多钟的样子,萧涟就在绿眉的陪同下敲开了她们所在房间的门。
苏梨趁着安恬去打量萧涟的功夫,从空间拿了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锦盒出来。
而她刚把那锦盒放到面前,萧涟就快步走到了她身旁。
他脸色有些微泛红,显然是急急赶回来的。
而他一在苏梨身旁站定,就略显着急的问:“苏掌柜今日前来我这里,莫不是此前我与苏掌柜说起过的那个血莲草有消息了?”
苏梨点点头,不答反问了一句,“我听你这语气,莫不是对方很着急?”
“嗯,毕竟是攸关性命的大事,还是极其重要的一个人物的性命!”
“额。”
苏梨挑挑眉,正要把面前那锦盒推向萧涟,就又听得萧涟说:“方才我外出,便是要去见想要血莲草的人的,幸好我们因为手里头没有血莲草,去的时候走得较慢,不然怕是就不能这么快赶回来了。”
这么解释完,萧涟才冲苏梨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弄到血莲草?”
苏梨直接看向那锦盒朝他点了点下巴,“我已经带来了。”